秦娘子一张脸拉的难看，什么难听骂什么。
“我说你到底还要不要你这张老脸了？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让老娘侍寝？“
“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呢，你随便找一个陪你睡，实在不行还有貌美的太监……”
轩辕宏业就跟没听见似的，反正也不给她喝水。
直到秦娘子骂不动了，这才安静了。
夜色深了，见这人没有丝毫反应。
秦娘子骂累了，打了个哈欠，看见龙床直接就爬上去睡觉了。
外间是给秦娘子准备的软榻，有床睡她干嘛要睡软榻，才不会委屈自己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宏业放下手中的奏折，正要回去休息结果就看见自己的龙床上已经睡了人。
盯着床上呼吸均匀的人，轩辕宏业目光深沉。
她变了很多。
从前虽然性子也霸道，但是还没有变成这个样子，出宫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娘子困意刚上来，突然感觉有人盯着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轩辕宏业的脸。
瞬间惊的起身，“你干什么？吓死老娘了！”
轩辕宏业听见这声老娘脸色就不好，“这是朕的龙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侍寝吗？”
“侍寝你个头，你一把年纪了，真不要脸，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呸！”
“你让老娘来的，这张床就是老娘睡，你爱睡哪就睡哪去！”
轩辕宏业冷笑一声，“你要是不让开，朕就睡了，到时候吃亏的不一定是朕。”
“呸，不稀罕！”秦娘子黑着脸骂骂咧咧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直接一个狗吃屎扑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头朝下，摔在床底下了，轩辕宏业一把将人接住。
四目相对，轩辕宏业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当年的她站在树上轻轻一跃，就拨动了他的心弦，义无反顾将人带进了宫里。
若不是出了贤妃那件事，她应该还在宫里，还是皇后。
当年的事情不是她，她为何不解释一句。
“你……”
正要开口问一句，秦娘子突然悠悠开口，“轩辕宏业，我发现你老了，和那皱巴巴的老头一样，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听见这句话，轩辕宏业想要说话的心思全部都没了，直接一把甩开她。
轩辕宏业躺在龙床上气得胸口起伏，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过了良久，殿内突然没了动静。
轩辕宏业从龙床上坐起来，就见秦霄云在店内四处翻找。
“你在做什么？”
怎么像只狗一样，到处嗅来嗅去。
“老娘一到你这儿总感觉不舒服，这熏的是什么香，难闻死了这香里面不会有毒吧。”秦娘子突然感觉头闷，总之就是难受。
“御医早就查过了，熏香里面被没有毒。”轩辕宏业说完，让值夜的太监将熏香拿了出去。
“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中毒的原因都没有找出来，看样子命不久矣啊。”
秦娘子开窗透了一口气，回头看着轩辕宏业。
夜色下，他的脸色更加灰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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