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贾宛茹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了过来,拉住子墨衣袖,眉眼含笑说道:
“公子,今儿我可是费了好大心思,用那新食谱做了好菜,您定要多尝尝!我跟厨房师傅们可琢磨老半天了,就盼着合您口味。这日光正好,饭菜又香,您吃着肯定舒心!”
说罢,还俏皮地指了指窗外洒进来的暖阳,仿若献宝的孩童,满心期许得到夸赞。
子墨嘴角上扬,打趣道:
“宛茹这股子认真劲儿,做出来的菜定是美味,我馋得紧,一会儿可要多吃几碗饭。”
心里却想着,贾宛茹这活泼劲儿,倒是给王府添了不少生气,仿若灵动音符,奏响生活旋律,有她在,日子从不沉闷。
莫娜公主端坐一旁,气质温婉,浅笑盈盈,见子墨进来,眸底闪过一丝光亮,仿若暗夜流星划过,轻声说道:
“王爷,听闻宛茹姐姐厨艺精湛,今日终能一饱口福,方才瞧着这菜色,便知不凡。这厅里暖融融的,又有佳肴,实乃惬意。”
她抬眸,望向窗外摇曳的花枝,似在欣赏这王府内的春景,实则内心暗忖,能与子墨同席而食,近距离相处,哪怕只是片刻,也是满心欢喜,只盼这顿饭吃得慢些,仿若贪恋春日花期的旅人。
含笑静静立在莫娜公主身后,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子墨,仿若追光者,目光难掩倾慕。
众人围坐桌前,桌上菜品琳琅满目。贾宛茹亲手做的东坡肉红亮油润,方方正正,颤巍巍卧于盘中,肉皮软糯,入口即化,仿若凝脂落入口中;清蒸鲈鱼摆盘精致,鱼身划开数刀,佐以葱姜丝,淋上热油,香气扑鼻,鱼肉鲜嫩清甜,仿若春日溪流里的鲜鱼,原汁原味;还有几样时蔬小炒,色泽鲜亮,清爽可口,仿若田园风光呈于盘中。
星彩儿先为子墨盛了一碗汤,轻声道:
“夫君,先喝口汤暖暖胃。”
子墨接过,微微点头致谢,仿若接受臣民朝拜的君王,庄重又不失温情。星彩儿表面端庄,心里却柔情百转,只望夫君诸事顺遂,每餐都能吃得舒心,这王府上下安宁,便是她最大的心愿,仿若默默守护港湾的灯塔。
贾宛茹则眼疾手快,夹了一大块东坡肉放进子墨碗里,笑嘻嘻地说:
“公子,您快尝尝这肉,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看着子墨,她满心期许,盼着自己的手艺能得他夸赞,让他多留意自己几分,仿若渴望花蜜的蜂儿,急切又可爱。
莫娜公主也不甘示弱,用公筷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温婉地说道:
“王爷,这鱼鲜得很,您也试试。”
她举止优雅,心里却小鹿乱撞,夹菜时手指都微微发颤,唯恐失态,只盼子墨能多吃些自己夹的菜,仿若怀揣春心的少女,羞涩又执着。
含笑在一旁默默看着,偶尔帮忙布菜,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子墨的一举一动,仿若忠诚卫士,寸步不离守护主人。
吃着吃着,贾宛茹娇嗔起来:
“哎呀,正好莫娜妹妹和含笑妹妹今天都在,等会儿我把宝贝拿来,可比玩什么都强,往后府里可有乐子喽!”
星彩儿轻嗔:
“就你贪玩。”
却也难掩嘴角笑意,仿若嗔怪妹妹的长姐,包容又温和。莫娜公主附和:
“又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呢?宛如姐姐?”
“等会你们就知到了。”
贾宛茹神秘的一笑,仿若藏着宝藏的顽童,吊足众人胃口。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众人酒足饭饱,丫鬟们迅速撤下残羹,换上香茗,仿若一场盛宴落幕,转入悠然茶歇。
这时,贾宛茹像变戏法般掏出麻将牌摆在了桌上,邀众人同玩。星彩儿微微一怔,旋即温婉浅笑。
莫娜公主好奇心大起,眼睛放光,连声道:
“这是何物?瞧着有趣!”
含笑也面露讶色,仿若撞见奇景的路人,满脸惊愕。
子墨耐心讲解规则:
“这叫麻将,玩法多样,趣味十足,公主和含笑姑娘不妨一试。保证好玩。”
仿若传道授业的夫子,沉稳又亲和。
玩牌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四人藏在心底的爱慕,似暗流涌动,在王府的烟火日常里,交织出一段旖旎心事,仿若春日繁花下的幽梦,绮丽又朦胧。未来日子还长,这份情愫争斗、王府琐事间,又该去往何处?众人各怀心思,唯有大厅热闹依旧,日光透过窗棂,洒下满室斑驳光影,映着这场别样相聚,仿若时光定格,留住这一瞬温情与纷扰。
正玩得兴起,莫娜公主轻放下手中茶盏,仪态优雅地看向子墨,朱唇微启,轻声说道:
“王爷,此次西羌平叛凶险万分,幸得我那些众多白猿用命,我也机缘巧合立下斩杀匈奴大将之功和配合王爷说服我大哥归投大汉之功。陛下隆恩,特许我入辟雍太学院研习。可我初来乍到,诸多不便,北海靖王府声名远扬,府风清正,我斗胆想暂住于此,也好静心向学,还望王爷应允。”
说罢,微微欠身,抬眸时,眼中满是期许,悄然打量着子墨神色,仿若忐忑求庇的雏鸟,柔弱又坚定。
子墨神色未显波澜,修长手指轻叩桌面,似在斟酌言辞,须臾,笑道:
“公主聪明机巧,本就饱读诗书,入住太学院定能大放异彩。只是王府女眷颇多,琐事繁杂,我怕扰了公主清净,误了公主课业,反成不美。”
言罢,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星彩儿,仿若寻求支援的盟友。
星彩儿何等聪慧,心领神会,当即浅笑盈盈,亲昵地拉起莫娜公主的手:
“王爷顾虑虽有几分道理,可我瞧着公主温婉可人,与我等定能相处融洽。王府再繁杂,添一人也是热闹,妹妹莫要听王爷的,只管安心住下,我自会安排妥当。”
仿若热忱好客的东道主,大方又贴心。
莫娜公主美目流转,望向星彩儿,眼含感激:
“多谢王妃体恤,那我便厚着脸皮叨扰了。往后若有不便,还望王妃直言。”
又略带羞涩地瞥向子墨,
“也多谢王爷体谅。”
那目光恰似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轻柔中藏着丝丝期许,盼着能融入这王府日常,寻得一隅宁静,潜心向学之余,悄然拉近与子墨的距离。
子墨嘴角噙着笑意,微微颔首:
“既如此,王妃安排定是周全,公主住下便好生歇着。往后有何需求,同王妃讲便是。”
言罢,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掩去眸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茶香袅袅,仿若轻纱蒙住眼底思绪,他心底清楚,莫娜公主入住,王府怕再添几分暗流涌动。
牌局继续,可气氛悄然有了变化。含笑出牌时多了分谨慎,目光不时扫向莫娜公主与子墨,似在揣摩二人神色;
星彩儿端庄依旧,却暗暗将王府诸事在心底盘算,思索如何安置公主最为妥帖;
贾宛茹玩性未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冲淡些许微妙氛围。
唯有莫娜公主,时而专注牌局,时而偷瞄子墨,手中动作优雅,心却飘到往后在王府的日子,思量如何与众人相处,不负这暂住机缘。
几轮过后,子墨轻敲桌面,似漫不经心地开口:
“公主此次白猿山面对匈奴人的围剿,真是勇敢,居然率白猿山白猿王直面匈奴大将,凶险超乎想象,听闻细节,叫人钦佩。不知彼时战场,公主可有制胜奇招?”这一问,引得众人目光齐聚。
莫娜公主搁下手中牌,眸中闪过追忆之光,缓声道:“王爷谬赞,身处危险之中,生死一瞬,哪有周全计谋。不过是我那白猿王,天生神力瞅准匈奴大将破绽,才寻得良机,奋力一击。将其斩杀。言辞平淡,却难掩当日惊心动魄,众人皆听得入神。
“公主胆识过人,临危不乱,此等气魄,寻常男子亦难企及。”
子墨目光诚挚,由衷夸赞。莫娜公主双颊泛红,垂眸浅笑,仿若春日桃枝初绽,娇羞动人。
此后,众人又说笑几句,才散了牌局。星彩儿引着莫娜公主去安置居所,一路轻言细语,介绍王府布局,莫娜公主不住点头,目光好奇打量周遭,仿若孩童步入新奇天地。
待莫娜公主安置妥当,王府夜幕已降。子墨独步庭院,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映出修长孤影。
他心中复盘白日诸事,陇西、南匈奴局势、朝堂风云,即将上任的司隶七郡之地,府内人情,桩桩件件皆需细究。尤其莫娜公主入住,王府人际、往后局势走向平添变数,恰似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涟漪渐次荡开。
“王爷,夜深露重,莫要着凉。”
含笑不知何时现身,递来披风,目光关切。
子墨接过,披在肩头:
假佐使往后多留意公主言行举止,她初来乍道,又身负陛下期许,入住王府,不可有丝毫差池。”
声音低沉,透着凝重。
含笑颔首:
“王爷放心,含笑本是莫娜公主丫环和护卫,自当明白。公主看似温婉,实则坚毅,想必不会惹出麻烦。”
子墨微微摇头:
“但愿如此,只盼这段时日,王府内外能安稳度日,莫再生波澜。”
说罢,望向夜空,繁星闪烁,仿若窥视人间的眼眸,却无人能看透命运轨迹。未来大汉暗流涌动几何,莫娜公主又将掀起何种涟漪,皆隐匿在茫茫夜色之后,待时光徐徐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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