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老刘,你可是我们工人兄弟中的杰出代表,是我们工人兄弟爱戴的车间领导,现在工人兄弟贾东旭因公牺牲了,总要让他入土为安吧?”
阎埠贵帮腔道:“是啊,老刘,虽然院里你是二大爷,但你的威望堪比一大爷,你现在又升了官,当上车间副主任,妥妥的是我们的领导,贾东旭,作为院里的院民,轧钢厂的工人,现在出事了,于情于理,你作为院领导和厂领导,这事,都应该出面为贾东旭主持一二!”
刘海中被两人忽悠得懵懵的,被左一个院领导,右一个厂领导灌得醉醉的,一拍大腿道:“老易,老阎,你们说得不错,东旭呢,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现在他出了事,我们作为他的长辈,不帮他,谁帮他?何况我们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事,更应该主动承担起来,你说得不错,我作为工人兄弟的杰出代表,作为车间的领导,是应该为工人兄弟谋福利,这样吧,今晚就开个全院大会吧,号召院里的群众为贾家踊跃捐一次款吧,让贾东旭风风光光、安安心心地下葬吧!”
易中海与阎埠贵互相对视一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是夜,久违的全院大会又一次召开。
这一回,易中海和阎埠贵也不再充大爷了,全程都由刘海中去跳。
阎埠贵安静得像个鹌鹑,易中海则像相声中的捧哏,完全由刘海中主导整个会场。
少剑锋虽然知道今晚为什么会突然召开全院大会,但人死为大,并没有进行干预,但他也没有去参加。
其他住户也是本着“人死为大”,又是刘海中这个“骚包”主持会议,年长的看在刘海中也与东跨院交好的份上,年轻一辈的看在刘光天的面子上,倒也给刘海中面子,到场给刘海中奉了场。
轮到捐款时,易中海觉得有机可乘,抢在刘海中前面,带头捐了二十块,刘海中本想带头捐十块的,一见易中海捐了二十块,顿时把手缩了回来,连易中海都捐了二十块,他这个“工人兄弟的杰出代表,堂堂的车间代理副主任”,可不能被易中海比了下去,装作非常赞赏易中海的举动的样子,挥了一下手,说:“好!一大爷不愧是一大爷,做好事,总是不落人后,我们要向他学习,我作为工人兄弟的杰出代表,又是轧钢厂的车间领导,自然不能比一大爷落后,我捐三十块!”
阎埠贵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点点头后,阎埠贵才说道:“一大爷、二大爷大义,我阎埠贵家里虽然穷,但在这事上,也不能落了三大爷的责任, 我捐,捐捐,捐十块吧!”
三位大爷捐完款后,冷场了一会。
易中海发现有些不对劲,立即又悄悄地鼓动了一会刘海中,刘海中只好站起来,端出领导的架势,从讲政治讲团结讲文明地一通扯。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正在站起来捐款,被于莉扯了一下,便又坐回去,回头一看,许大茂正好坐在他对面不远,便讥讽道:“傻茂,于今你也是咱院里最大的官,二大爷都捐了三十块,你打算捐多少?”
许大茂见傻柱还敢怼他,朝他阴阴地一笑,“哦,傻柱,你觉得你如今翅膀硬了不是,竟敢嘲讽起来你爷爷了?”
于莉赶快站起来跟许大茂道歉,说:“大茂,柱子他就是嘴臭,绝没有嘲讽你的意思,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不了解他吗?”
许大茂望了望于莉,哼了一声道:“看在于莉嫂子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傻柱还想说什么,被于莉死死地压住了。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拿她与姚馨荷对比,各有千秋,还真是“女要俏一身孝”,心里痒痒的,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一定要将她拿下,不过,现在有娄晓蛾坐在身边,表现上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故作冷冷地走到八仙桌前,拿出一块钱,道:“我捐一块钱!”
冷场后的大会,在许大茂捐出一块钱时,便又恢复了热闹的迹象,大家你一块我五角地捐,倒也给贾家捐了不少钱,直乐得贾张氏恨不得贾东旭活过来再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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