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您无关,您若不是来诊病,且恕我不奉陪了。”云遥早先就感知到了这宁国公夫人的不善,是以说话也没有客气。
说完她就想退回内院去,不想跟眼前之人多做纠缠。
谁料她还没走两步,就听医馆外吵嚷起来。
几个壮汉抬着一个红木棺材,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医馆大门,引得众多百姓围观。
掌柜立马上前查看,却险被人打了。
为首的男子高声道:“这坑人的女大夫治死了我的老母亲,好好的人进了这医馆,回家就倒地不起了,还我母亲命来!”
这时,人群里也有人附和:“听闻这女大夫年纪尚小,招摇撞骗也就罢了,怎能害人性命呢?”
云遥见矛头指向自己,又见站在一边有些幸灾乐祸的宁国公夫人,知道事情不简单。
她回身挡在了掌柜的面前:“你母亲是何许人?何时来的医馆?所患何病?”
那闹事的男子上前一步,气势逼人:“就是你治死的!你还要抵赖不成?我母亲身体强健,却被你这个庸医害死,你今日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可奇了怪了,身体强健又为何要上医馆来?你不说清病症,又没有看诊的证据,这般空口白牙的就要将罪名扣在我头上?”云遥也不甘示弱,她平日里性子虽温和,但遇到不讲理的也能撑起来。
那男子显然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云遥,气势却丝毫不弱。
他只好继续不讲理地大喊:“就是你治死的我母亲!杀人偿命!今日我们非要砸了你这医馆不可!”
说着就要进门来打砸。
炽阳虽只留下了两个盯梢的影卫,但都是身手不凡的。
他们平日里混在做工的小厮里,此时手握棍棒带着几个护院已经到了前厅。
那男子正要去砸柜台上药箱,就被其中一个影卫一脚踢出去老远,震慑得身后闹事的人都不敢再上前。
“好啊!治死了人不算,这还要当街打人!你们这黑心的医馆!还有没有天理了!”那男子知道眼前的人是练家子,自己硬碰硬一定讨不到什么好处,索性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站在一边看了半天好戏的宁国公夫人,此时站了出来,分外公正讲理的模样。
“云大夫,人家刚死了老母亲,想要个说法都不成?你这医馆可谓是欺人太甚了!”她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十分严厉尖锐。
云遥转过身来,对上宁国公夫人的眼睛,不疾不徐道:“他口口声声说我治死了他母亲,只一味闹事,拿不出半分证据,如何就是欺人太甚了?”
“证据?这棺材都抬到门口摆着了,还要什么证据?”宁国公夫人身旁的丫鬟冷笑着开口。
云遥抬眼看向那棺材,是了,证据不就摆在面前。
“那就开棺,验明死因!”云遥一句话出口,在场的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大夫也是不怕的,竟敢当街开棺?
那坐在地上的男子反应很快,顾不上身上的伤,艰难起身护在棺材边。
哭嚎得更大声了:“我母亲已经死了,你竟要开棺扰她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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