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郝明来说并不容易,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对这件事抱有坚定的态度。
然而,此刻他却选择了妥协,或许是因为侄子的言辞让他意识到了某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说起郝明,他原本也是拥有一个幸福美满家庭的人。
那时的他和妻子育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虽然有些矛盾,但也能过得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后来由于何雨柱过来害郝家,他们夫妻二人离了婚,曾经的家也就此破裂。
而命运似乎并没有放过这个已经饱受磨难的男人,在六十年代那场可怕的大旱灾中,他的孩子不幸染上重病,当时家里那个情况,也没多少人愿意出手相助,导致郝明的儿子病死。
自从失去孩子以后,郝明整个人都变得消沉起来。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事坐了牢,也许就能陪伴在孩子身边照顾他,那样孩子兴许就不会病死。
这种自责与悔恨一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久而久之便转化成了一股深深的怨念。
而这股怨念的矛头则指向了何雨柱。
在郝明看来,如果不是何雨柱从中作梗,导致自己锒铛入狱,那么所有的悲剧或许都可以避免。
所以,他才会如此执着地想要置何雨柱于死地。
其实在前世的时候,情况并非如今这般糟糕。
当时郝家得到了何大清的经济补助,就连郝明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不仅如此,他还有机会跟随何大清学习厨艺,并且凭借着这份手艺找到了一份相当稳定的工作。
可以说没有何雨柱当初那么搞一下,郝明的孩子现在的确过得很好。
当看到自己的叔叔终于松口时,那两兄弟不禁喜出望外,他们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之后,便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然而,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李怀德正默默地站在那里,他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对于他来说,钱自然是一定要拿的,但至于最终这笔钱会不会有这两兄弟的份儿,那就很难讲了。
毕竟,李怀德心中早已有了一番盘算,而这两兄弟只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棋子罢了。
为了从何雨柱那里弄到钱,郝明也就没有继续打易忠海,打坏了,到时候可就不值钱了。
此时,郝明不慌不忙地掏出纸笔,递到易忠海面前,并冷冷地说道:“快写!告诉你儿子,我们要五十万,少一分钱,我们就把你宰了喂狗!”
当易忠海听到这个数字时,心中猛地一惊。
毕竟现在可是处于七十年代末期啊,五十万对于当时生活在内地的人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那是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巨额财富!
“这……这会不会太多了点呀?”易忠海握着笔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带着一丝惶恐和犹豫。
然而,郝明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只见他手持一把锋利的菜刀,在易忠海的脖子上来回比划着,恶狠狠地说:“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内情!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你那个儿子如今可是身价过亿呢,而且还是好多好多亿,这事儿都登上报纸新闻了!区区五十万对他来说又能算得上什么?赶紧给我写,就写五十万,要是胆敢少写一个字,哼哼,你今天可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面对如此凶狠的威胁,易忠海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哆哆嗦嗦地回应道:“好好好,您先把刀放下行不?我马上写,马上写……”此刻,就连他说话时的嘴唇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抖动着。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棒梗,则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很乐意看到易忠海陷入这般狼狈不堪的境地。
同时也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
要不是他灵机一动,让易忠海过来,估计这会儿受折磨的就是他了。
易忠海写好书信,郝明拿起来后就从地窖上来。
随后找来李怀德商量。
“李怀德,这次我可是豁出去了!我明明白白地跟你说,我一开口就要整整五十万!咱们叔侄俩出的力可不少,等到那笔钱到手之后呢,你拿走十万,剩下的四十万全都归我们所有,这样的安排没问题吧?”说话之人眼神闪烁着阴狠的光芒,紧紧盯着李怀德。
李怀德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理应如此分配。”
然而,在李怀德爽快答应的背后,心中却暗自冷笑不已。
哼,这叔侄二人也未免太过天真了些,竟然以为自己会乖乖按照这个方案分钱。
殊不知,他李怀德早已有了成百上千种手段,可以让这叔侄两人连一分钱都休想拿到手。
到那时,这五十万巨款将会尽数落入他的囊中。
郝家那三口子实在是过于单纯。
他们从未动过要害死李怀德、从而独自霸占这笔钱财的念头。
这一家人在前世的时候,曾毫不留情地将何大清逐出家门,整日里机关算尽,但实际上到头来能够被他们算计的,也唯有那些真心对待他们的好人罢了。
而对于真正的外人,他们竟然连丝毫算计之心都不敢生起。
商量好怎么分赃,郝明拿着书信,再次偷偷摸摸潜伏进四合院。
接着将属信放到秦淮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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