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现在的人最喜欢老牛吃嫩草。”
“我有意见！”
杨晔笑了：“这句话完全没毛病，也符合当今社会主流，你有什么意见？”
“我相信黎夏是嫩草，但我不承认自己是老牛！”
杨晔皱了眉头心想，总之什么牛都喜欢吃嫩草，这样辩解，又能证明什么呢？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杨舒怀以龙卷风的速度吃完饭，放下筷子就把笔记本拿了过来，一只手扣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拨弄笔记本的按键查看着什么。
看着看着手指一顿：“你说吸毒的人与杀人凶手谁更变态？”
“结合者！”杨晔点了一支烟：“总之没一个好东西，唯一的区别是吸毒者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找爽感，而杀人凶手是在他人身上找爽感，方式不一样最终走向的目地是一样的。”
“目地一样？”
按这个逻辑推断，大概分为以下可能性：死者自行注射吗啡后，凶手趁机行凶。凶手注射吗啡，再行凶，两种情况结合来看，无论那个观点出发凶手一定非常了解这家人。
熟人作案？
杨舒怀再次想起黎夏。
正在这时，杨晔吐出的白烟笼罩在两人面前，杨舒怀皱了皱眉看向他，总觉得看不清他的脸，有种迷迷糊糊的错觉，甚至有点像到了仙境一般的梦幻，他立刻联想到了一个词——飘飘欲仙。
“杨晔，吸毒的人大概什么感觉？”
“跟麻醉差不多比麻醉爽？或者说像做梦一样，得道成仙的感觉？总之他妈的就是那玩意容易让人脑残，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所以凶手给注射吗啡是为了让死者减轻痛苦？”
“什么？”
“凶手非常在乎这家人！”
脑海中又浮现黎夏的脸，少女那漫不经心地口吻轻轻说最讨厌两种东西——警察与狗！杨舒怀抹了一把脸，内心怒骂，真他妈中了邪念怎么想到每个重点都出现她。
可这样想。
与林志的死又搭不上关系。
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林志死之前要找一个人，叫什么？黎夏！
操，又是这个丫头！
杨舒怀内心抓狂，猛然站了起来，点了一支烟后带着焦躁不安的步伐走来走去，整个办公室都是他沉重的脚步声，压抑的内心达到了顶峰，猛地抽了一口烟再沉沉地吐出：“今天一连几次都能想到黎夏，第六感与推理告诉我，凶案一定与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不要再劝我一个字！明天我要马上把她抓来审问，不然我……睡不着！”
“哈哈！”杨晔噗呲一笑：“喂！杨舒怀，你至于这样吗？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说现在涉及广泛，哥们儿也要来帮你，有了我的加入，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轰隆——门被暴力推开。
江诚气喘吁吁冲进来：“杨队，重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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