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乡郧乡县过于偏僻,百姓们困于汉江一端,物资无法及时运送过去,他们也无法顺利过来。春琼想和父亲想建一支属于郧乡县百姓自己的船队,但造船费用高,仅凭我们自己攒银子,不知要攒到猴年马月。春琼恳求老夫人,将这庄子折算成银子,捐给郧乡县百姓造船,若能如此,春琼和郧乡县的百姓都会感恩戴德。比起这庄子,早日攒够银子,将这船造出来才是眼下最要紧之事。”春琼眼中满是恳切。

老夫人听闻,脸上露出思索之色,片刻后,轻轻点头,“姑娘心系家乡,这份情义令人动容。侯府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是两千两银子,请姑娘收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出来,“只是这庄子,还是请姑娘收下。这是侯府对姑娘的补偿,是姑娘应得的。”

江姑娘也道,“是啊,杨姑娘,这庄子你就收下吧,有错处就该有所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样外祖母也能安心。况且,日后你定少不了来京,总不能每次都住客栈吧?我刚才看了,这庄子距离我的别院不远,日后咱俩来往也方便。”

春琼见老夫人言辞恳切,态度坚决,知道再推辞也不妥,便起身深深行礼,“如此,春琼便恭敬不如从命,这庄子,我就收下了。多谢老夫人慷慨相助,郧乡县百姓定会铭记侯府大恩。”

说着看向老夫人身后的孙婆婆,“烦请孙婆婆帮我准备纸笔。”

孙婆婆得到老夫人示意后出去,很快端着纸笔进来。春琼接过,坐在桌前,快速写下一份捐赠文书,永宁侯府捐赠三千两银子用于郧乡县造船运输。

“老夫人,我如今在京城没有落脚处,庄子确实需要,庄子我收下,但白收一个庄子,我于心不安,所以,我将庄子折算成一千两银子,与您捐赠的一起,一并捐给郧乡县建设,希望老夫人能够同意。”

老夫人看着春琼写下的捐赠文书,眼中满是惊讶与赞赏,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实在令我老婆子钦佩。这庄子本是侯府的心意,你却想着折银捐赠,为家乡谋福祉,这般品行,实在难能可贵。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又怎会不同意呢。”

江姑娘也在一旁啧啧称奇,拉着春琼的手说道,“杨姑娘,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如今真是好奇,郧乡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让你如此为那里谋划?既然如此,我也略尽绵薄之力吧,这是两千两银票,你收好。”

春琼微微红了脸,接过银票,谦逊地说道,“江姑娘谬赞了,春琼不过是想尽自己所能,为家乡百姓出份力。姑娘若是好奇,不妨明年天暖和后,去郧乡县游玩一趟看看,届时就知道郧乡县是什么模样了。你的捐赠,我代县里的百姓先行谢过了。”

老夫人笑着点头,又吩咐孙婆婆,“去把庄子的地契拿过来,再取一份新的文书,将这捐赠之事详细记录下来,也好让后人知晓侯府做下的这桩善事。”

孙婆婆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拿着地契和文书回来。老夫人亲自将地契交到春琼手中,说道,“杨姑娘,这地契你收好。庄子不大,时常有人打理,姑娘稍作收拾即可入住。”

春琼双手接过地契,再次向老夫人和江姑娘行礼致谢,说道,“多谢老夫人和江姑娘。郧乡县也会刻立捐赠石碑,让百姓都知晓这些慷慨解囊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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