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那傻土匪,望见进门来的只有一个人,女子默默的攥着手里的小刀“为啥要砸门,说不定我还要回来嫁人什么的!”
傻土匪却走进门,直径地走向一篮又一篮的鱼篓,拔出佩剑,默不作声,女子见了手攥得更紧了,“哈哈哈!”傻土匪一刀一刀地捅下每一个鱼篓,不见鱼篓漏水,便不停手,女子的手软了几分,原来是疯子。
见傻土匪将要捅下秦天下所在的鱼篓,女子便狠下心,直直的刺入傻土匪的胸膛,见傻土匪欲要暴起,鱼篓里的秦天下便拿着自己的小刀,刺入,倒进傻土匪的胸怀,一命呜呼。
一旁的凶土匪暴起,中年人像是预料到似的,单手拿着鱼叉,刺入,并挑起了那土匪,又将另一只手抓住鱼叉,反手狠狠地将土匪摔到地上,霎时毙命。
此时,秦天下才瞧见,那老渔夫那粗的不像话的手臂,一直没有表情的老渔夫却笑了起来,像是个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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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儿半露。
海边,老渔夫拽着他的女儿,女子另一手牵着秦天下,原在屋子那个敢在老爹面前争论的女子,仿佛不在了,奄了气,只有满眼的害怕。
秦天下却享受着月光下的沙滩,平生没见过的场景,徐行着,只有在老渔夫用力拽着女子时,被牵着的秦天下才迈出一大步。
海风袭来,伴着浪声,掩盖住了女子的小声点抽涕声,女子转眼望见秦天下那漠不关心的神色,眼里却有了些歉意。
“进去。”老渔夫将秦天下甩进船舱,虽知还有更大的威胁,秦天下却没有害怕,危险到极点时,秦天下就不哭了,不怕了,比起像摆烂,更像一种保护措施。
浪声、海风声、外面女子鼓足勇气传来的争论声,都相似传不进秦天下的脑子里,他眼里只有船窗外,海上荡起的难见的荧光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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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沿着海岸不远不近地行着,几日航行,除了海鸥声、海浪声,秦天下便没什么听见什么声音了,但会听到偶尔回过神的女子。
姚卜姐,贵哥好像说过,海边一家渔夫的女儿,常常会带着他去看看戏,一场接一场的,都是没能看到结局。
“因为,怕被爹爹发现,便连一场戏没结束,便早早地回家了,没能说些什么……”
“哪天捡到你,我就知道……吴贵已经死了……”
“嘿嘿,你问这蓝色的水啊,那是难见的荧光藻哦……”
姚卜和秦天下一句没接一句地聊着,只敢在老渔夫睡着时聊着,有时停顿便是老渔夫的一句“闭嘴!”
几日的夜晚,秦天下也发现了姚卜恐惧的原因,蚊子、苍蝇都不散地围绕着的木桶,打开……是一具具未到目的地的尸体。
“里面也有……我的娘亲哦~我不带吴贵见老爹,不是我怕被打,而是怕吴贵也落入这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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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航行,终于见到,一个老渔夫愿意停靠的彼岸。
姚卜姐说过,老渔夫总是会将那些客户的孩子保护地好好的,拿去和人贩子交易……
“再进去就是金陵了,金陵的湖很厉害,每到九月份便会在湖中开出火红色的花,只是像罢了,真想让你看看啊……那被称为‘一舟澜火’的景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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