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嬴渊的状态很明显比他更好。
本来他就和叶真打了一架状态下滑的厉害，要是再消耗下去，说不定就会被拖到厉鬼复苏了。
嬴渊思考着，不过当然不是思考和解，现在才哪到哪，嬴渊连真正的主力都没有动用呢。
他想的是，原著中方世明说，他距离某一种境界只剩一步，若是可以成功，那么就将走在所有驭鬼者的前面。
抛弃掉信息的缺陷，以及身为强者的傲气。
这种“向前一步”，应该就是异类了。
用玄幻点儿的说法，嬴渊比方世明要高出半个等级的位格，毕竟他还不是真正的异类。
嬴渊心里感慨一句，不愧是原大纲里三分天下的主线人物之一，那个时候估计很多强力人物都没有构思出来，方世明就是真正的驭鬼者牌面人物。
很有潜力的人，但也很难掌控，只能用绝对的实力压服。
方世明看着嬴渊在沉思，手指微微抖了抖，他身上还有两只替死娃娃，按照嬴渊表现出来的实力，要逃命，肯定是逃得掉的。
但是看他游刃有余的模样，似乎还不是全力，这就有点儿恐怖了，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猛人？！
“啪啪。”
嬴渊轻轻放下鬼旗，双手拍了拍，说道：“我对戏弄人没什么兴趣，你很有潜力，就让你认识一下真正的差距吧。”
话音刚落，一只歪歪扭扭的怪异娃娃被方世明丢了出去，鬼风裹挟着他迅速离开平安大厦顶层。
但，深邃如墨的阴影已经将这一层的全部影子浸染，无数条漆黑的手臂伸出，硬生生地抓住了替死娃娃和那一阵冷风。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方世明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黑色的瞳仁微微放大。
一种浓重到极致的诡异阴冷气息把方世明紧紧包围了。
方世明狼狈不堪地被几十只手掌摁倒在地。
他咬牙切齿，然后长叹一声。
“我败了，败的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这一刻，他才认识到嬴渊最开始说的话是真的。
自己的一切行为在他看来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嬴渊手里掂量着那一只替死娃娃，小娃娃在他的手里疯狂挣扎着，手指逐渐挪移到了它的脖子，用力把它的布偶头拧掉了。
娃娃安静了下来。
“现在，让我们来签一份合同吧，”嬴渊笑眯眯的驱使凝聚成实体的阴影手掌，把这一层的布局微调，一张桌子对立两面放好了两张椅子。
嬴渊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随后撤掉了对于方世明的限制。
方世明晃了晃脑袋，咳嗽几声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自然地坐在嬴渊的对面。
一张写着几行字的纸放在了方世明的面前。
“这是具备灵异力量的合同，我知道你有鬼剪刀，虽然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剪断这种联系，但我不建议你去尝试，不成功还好，成功了，那你也就该死了。”
方世明深深地看了嬴渊一眼，这个人似乎把一切都握在了手里。
“我对于有价值的人很宽容，也会很优待，但前提是不能触及我的底线。”嬴渊双手交叉抵在下巴，笑吟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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