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皮克曼有些不情愿的回答。

“回见。”克劳德笑着与皮克曼挥了挥手走出门去。

皮克曼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挣扎着爬起,虽然只是去捡柴火他依然决定带上自己的枪。

他开门望去迎面而来的便是将视野完全遮蔽的树木,给人以莫名的压迫感。

如果要长期生活在这里他必然会将周围一圈的树木砍干净,建立一条与可能的危险之间的缓冲带,皮克曼心想,这里的每一片灌木丛都暗藏着近乎要把人逼疯的阴森与敌意。

他走下摇摇欲坠的台阶,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后立刻抬头,警惕的回望身后,没有任何异常,他神经质的再次弯腰,再次抬头,再次弯腰,再次抬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臆想中的猎手的觊觎。

皮克曼的工作刚刚完成了三分之一,克劳德便已经返回,“哎呀,这次还挺快。”他说。

“嗯...”虽然手里提着一只野兔,但克劳德的脸上却见不到半点喜色。

这时皮克曼才想起自己并未听到枪声,同时那只兔子的背上的也并非弹孔而是一只箭,“嗯?怎么回事?”

“不知道。”克劳德把兔子递给皮克曼,“你自己看看吧。”

“大概是别的猎人射中之后又叫它跑了呗,咱们能捡着这个便宜,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皮克曼接过兔子发现它的身体依然温热,“它还是活的?”是的,它还活着,只是已经没力气挣扎,那支箭由脊柱左侧插进胸腔、贯穿肺部,它的毛发被鲜血凝固,口鼻周围同样有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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