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掠夺完女娲和苍天之主的“本源”与“至高光晕”后,玉皇转身便进入了宇内深处,去寻找破碎的南天。

虽说南天无智,但怎么说也是九方至高之一。

玉皇是不会错过这个白白得来的机会。

而此时的中原。

老君和西王母刚一下凡,便分头行动。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过问对方要去做什么。

桃源上。

西王母将身体缩小,悬浮在空,微微低头。

垂眸向下,看着准备用来栽下蟠桃树的桃源。

淡淡的至高光晕,一波接着一波朝四周扩散。

如水浪涟漪一般。

虽神圣又不可侵犯,但却无一点攻击性。

良久之后。

西王母朝下落去。

“哼,本宫的东西,自要为本宫支配。”

“龙吉,找到树苗了吗?”

就在西王母话音刚落下。

只见一波清水浮来,结成人形。

一对短小透明的龙角,位于额头。

蓝色的长发,垂摆在腰间。

面容清秀,似山间轻烟,但两侧却有几片淡淡的鳞片。

湛蓝的瞳孔,目若秋水,清彻明亮。

仿佛藏匿着星辰大海。

琼鼻小巧,薄唇发白,涂着闪闪的蓝粉。

清淡的绝灵感,好似不食烟火般。

一丈高的身形,却瘦若脱骨。

只有一抹白色的丝带,裹在胸前与腰下。

肌肤白的发亮、透光,细腻。

修长的双腿暴露在外。

脚下未着鞋袜,赤足而来。

脚趾圆润小巧,宛如珍珠散落。

洁白,且不染一尘。

带着香风拂面。

腰身侧凹,两手可轻握。

消瘦的肩胛,仿佛一片桃枝便可压倒。

“王母大人。”

少女般的轻音,从龙吉公主的嘴里吐出。

“蟠桃种呢?”

西王母看到两手空空的龙吉,语气不悦,呵斥道。

“王母大人,实在抱歉,女儿找遍了中荒寸地,就连山林间隙和湖泊之底都没有漏掉,但.”

龙吉顿了顿,待额头滴下的几滴冷汗后,继续回道。

“但却没有发现种子的踪影。”

啪!

一道至高光晕闪过。

龙吉那白皙的侧脸,瞬间便红肿了起来。

“废物,本宫允你自称‘女儿’了吗?”

西王母的声音一出,龙吉吓的立马双膝跪地。

整个身子都伏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当年大错,要不是本宫发话,你便不得复归瑶池,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便自己削掉三、散去五气,去那北海之地,与败仙为伍吧!”

北海!

一想到那群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污秽之仙”,龙吉那本就白嫩的小脸,更是变的没了一点血色。

“龙吉知错了,我这就去再寻找一遍。”

龙吉立马回道。

若是去了北海,那么死亡都会变成奢侈。

“哼,想想也知道,蟠桃种子不见,肯定与那佛门恶徒有关,你找不到树苗,还找不到那个家伙吗?”

“还是说,你明明知道,但却不愿去?”

西王母的声音越来越冷,至高光晕闪烁的更加频繁。

“龙吉不敢,只是,只是一时间大意了。”

“谅你也不敢,那家伙如今已经被‘现在’和‘通天’剃掉了半身,实力十不存一,你现在就去问出种子的下落,然后将他的脑袋提过来见本宫,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龙吉遵命。”

龙吉说完,便起身朝着秦皇陵地宫的方向飞去。

而攥紧的双拳,因为用力过度,导致那如葱白一样的手指,似要破裂了一般。

“没出息的家伙,居然为了一个小僧,而放弃长生。”

云端轻移。

待四下无人之后,只见西王母款步下凡,

散去了身上的至高光晕,游走在桃源之中。

刹那间。

在这极美的容颜下。

桃源的青山秀水,仿若都沦为她的陪衬。

只是那张面容,竟与小洛阳如出一辙。

与当年那抹倒影完全不一样。

鼻尖秀挺、樱唇不点而朱。

只不过玉峰傲立,稍有不同。

而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肌肤胜雪,在衣袂飘动间若隐若现。

仿若凝脂雕琢而成,散发着清冷的光泽。

然而形似之下,神却迥异。

不同于小洛阳的空灵,清纯。

西王母那婀娜的身姿,却透着一股凌然不可侵犯之气,和淡漠万物的冷意。

举手投足间,尽显尊威。

行走时,脚下步步生莲。

眉似春山,却不似小洛阳的温婉。

微微蹙起时,带着几分掌控乾坤的锐意。

一头乌发如墨,高高挽起。

配以凤簪,凤口衔珠。

摇曳生姿,衬出华贵之色。

让傲气与妩媚交织。

“敢拐本宫的女儿,金蝉,本宫倒要看看,你被龙吉摘下脑袋时,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秦皇陵上。

手持擎天华宝枪的白龙驹,将大秦国运缠于身上,与凌霄的仙将战的有来有回。

虽然甲胄碎裂,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但也没落于下风,反而力压了对方半筹。

而玄女在感知到女娲陨落后。

暴怒下,竟爆发出了一种超乎想象的力量。

手中青剑挥起,就将四巨灵中的一位,直接拦腰斩断。

让仅存的白昼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

在地宫内。

因为南天和苍天的消失,嬴楼终于可以抽空片刻。

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因为天宫的降临,而让中原大地变的四分五裂。

“我将三尸还你。”

佛门金蝉忽然开口,没有任何征兆。

“你想好了?”嬴楼稍作惊奇。

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事情已经严重到了,已经不容佛门金蝉继续等待了。

“女娲、苍天之主、南天、通天,已经全部死于玉皇之手。”

“嗯,那便开始吧!”

“你不好奇玉皇到底要做什么?”

佛门金蝉稍有玩味的问道。

“不需要,原因为何并不打紧,既然是大秦的敌人,那杀了便可。”

嬴楼负手而立,目视前方。

对于玉皇要做什么,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哈哈,有意思,一个凡人,竟比玉皇那个老儿还要霸道,太有意思了,我真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只可惜,可惜啊.”

金蝉在言语的最后,竟扭头眺望远方,哀叹了两声。

这不似他性格的举动,倒是引起了嬴楼的一丝好奇。

“快来不及了,赶紧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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