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然用脸颊蹭了蹭我的头以示安慰,“辛苦小木了。”

“你是心疼我么?”

安落然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似乎带着忧郁。

我的情绪有一些低落了,以前我在家待着是非常舒服、安逸的,后来......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刻也不想在家待着,要逃离曾经的安乐乡;然后是在家待久了情绪变得很不稳定,又往安落然这住了一段时间缓解;现在是慢慢的也习惯了,淡然了......但是这个家对我来说,可能再也回不到最初、最美好的时候了。

“我以后要是当律师的话,我绝对不接婚姻家庭的案子,人性真的复杂又自私。”

安落然只是拍了拍我的背安慰我。

我继续道,“但是,如果是你、或者其他好姐姐的老公出轨,要打离婚官司的话,我一定会帮忙的,我一定会竭尽所学给你们争取让男的净身出户,让男的赔得苦茶子都买不起。”

安落然被我逗笑,“那要是我出轨被抓了,男的要打离婚官司呢?”

“阿落是这样的人吗?”我闪烁着眼睛看安落然,“我不相信阿落是这样子的人,你一定是被污蔑的;维护名誉权的官司虽然难打,但是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学帮你的。”

“小木就这么相信我吗?”安落然有点认真的反问我。

“当然。而且你就没听出来吗?我这是在包庇你。”我正坐了起来,右手举起三根手指,“到时候我在法庭上跟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对天发誓,哦不,我对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发誓,安落然是个温良贤淑好女人,她做不出出轨的事情。”

安落然看着我演戏,挑眉问我,“这个就是你说的竭尽所学?”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算呢?”

“李木子?你耍我。”

不好!我立马就想蹦下椅子,但是安落然的动作比我迅速,我整个人差不多就是被安落然抱在怀里的,所以安落然抓住是轻而易举,她一言不合就把我困在她的怀里挠我痒痒肉。

我蜷缩起来躲避安落然的攻击,但是毫无用处,我宛如困兽,而安落然就是密不透风的牢笼。

“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阿落,停下哈哈哈哈......”

命脉被安落然掌握在手,所以我很快就没骨气的服软了,但是安落然非得把我欺负够了才停下来,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笑得肚子疼。

只是安落然捧着我的脸看我,拇指揩去我眼角的生理泪水,深邃的眼眸在我的脸上流转,嘴角还勾勒着难以揣摩的笑意,我被她看得不自在,别过脸不敢直视她。

“小木说有我调教你的禁忌感,原本我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小木你现在这个样子,眼眸湿润,脸颊绯红,一副被欺负得够够的小受模样啊。”

这这这……我不是我没有。但是被安落然这么看着,我真的有一种好像被安落然调教的感觉。我立马往旁边挪了一下,远离安落然。

“就是被你欺负!”被欺负的内涵很多,安落然说的那个是一种,被安落然挠痒痒肉也是一种,我不怎么怎么反驳最好,只好理直气壮的控诉安落然。

安落然还不收敛继续“调戏”我,“你耳朵也红了。”

“啊啊啊……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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