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具体是什么,这个奴婢确实没能打探到相关消息。不过,四公主那边,据奴婢观察,她的情绪应当已经平复下来了。不过今日圣上恩准四公主出宫开府,而且那府邸的选址就在奕国公府的正对面!”

听闻此言,公主不禁秀眉微蹙,面露急切之色:“竟然选在了奕国公府对面?紫苏,你说本宫是不是也快到能够开府出宫的时候了?不行,本宫现在就要去向父皇请求,让本宫也能出宫开府,本宫也要把府邸建在奕国公府附近才好!”说着,便抬脚欲走。

紫苏眼疾手快,连忙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家公主的衣袖,劝道:“公主,您先别着急!四公主如今尚未及笄,圣上也只让四公主在及笄那天才搬入公主府,更何况是您?圣上肯定是不会应允此事的。再者说了,对于季世子到底有没有对四公主做出那种事情,您为何就丝毫不起疑心呢?”

祁念欢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可能的,紫苏。本公主相信,季之礼与四姐之间定然存在着某些误会。况且,如果事实果真如传言所说,四姐又怎会将自己的公主府选在奕国公府的对面呢?堂兄,他向来明辨是非,若不是深知其中内情,又岂会毫不犹豫地拿出金牌前去救季之礼?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公主,您先莫要着急上火!圣上之所以将您禁足于此,无非就是担心您性子急躁,一时冲动之下会闯出大祸来。您且耐心等着,待到圣上怒气消散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解除对您的禁令了。”紫苏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祁念欢一脸哀怨地嘟囔着:“哼,只怕父皇如今早就将我抛诸脑后了。也不知道这该死的禁足究竟要持续到何时?整日被困在这里,哪儿都去不得,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门外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本宫想要出宫”

紫苏赶忙压低声音提醒道:“公主,您可千万小点声儿啊!须知这宫中处处都是耳目,万一被旁人听了去,再传到圣上的耳朵里,那您又要遭圣上责罚了!”

与此同时,季之礼自觉身体已恢复了不少,于是就想要奕国公府。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太尉府众人的视线,悄悄吩咐苦瓜搀扶着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太尉府。

苦瓜看着自家世子略显虚弱的模样,不禁面露担忧之色,开口劝说道:“世子,要不然您先在这等着,我去寻一辆马车过来吧。毕竟您这身子骨才刚刚见好,这么走回去不太好,而且这太尉府与奕国公府之间的距离可不近。”

“没事,苦瓜,你就扶着我走走吧,我也好久没走动了,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我腿脚都要退化了”

没走出多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便由远及近地传来。季之礼回头望去,只见一辆马车向自己驶来,车旁还跟着几个骑马的侍从。待到马车靠近,其中一个侍从赶忙勒住缰绳,跳下马来,朝着季之礼躬身行礼道:“世子,小的奉太尉大人之命前来追赶,请世子殿下速速上车属下送您回奕国公府”。

“不过,太尉大人有交代,若是世子殿下回了奕国公府,但从今往后,每晚的膳食到太尉府来用”

原来,季之礼前脚刚踏出府门不久,消息就传到了季明栋那里。他就知道季之礼生在奕国公府肯定待不了多久。本想任由他去,但又放心不下,生怕这小子出什么事,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派人送他回去,并提出了每日晚膳在太尉府共用的要求。

季之礼听闻此言,倒也并未推辞,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好。”一旁的苦瓜见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自家世子登上了马车。随着车夫手中鞭子一挥,马车再次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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