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知道这件事早晚要被王德发等人知晓。
虽然进步迅速,但这还不足以让别人去深入调查,单靠天生的优势就能说通。
“应该是七级吧。”他说。
王文华听后瞪圆了眼睛,惊讶地说:“我的天!果真跟我料想的一样,你的厨艺真的达到七级了。
看来你是干这一行的最佳人选。
如果我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说我无能。
柱子,我真的非常嫉妒你,我钻研厨艺多年,甚至连八级都还没到,你比我小上好几岁,厨艺竟然达到了七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说起来,今晚别告诉你爸,晚餐你来做,让他尝过后自己发现,到时候一定会很有意思。”
在王德发家,当何雨柱做出的菜品呈现在桌上时,王德发的眼睛顿时瞪大,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他又尝了几口之后,心中的疑虑才得到了证实:何雨柱的厨艺确实达到了七级之境。
可这小子才刚满15岁。
“咦,感觉柱子今天的菜好像更美味了。”师娘也品尝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哈哈哈!”王文华见两人震惊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出声,因为今天他也被何雨柱吓了一跳。
此时见到他人脸上的同样表情,让他觉得格外有趣。
“妈,何雨柱已经是七级厨艺了!难怪做出来的菜更胜从前。”王文华说道。
“哎呀??”师娘一脸惊讶地望向王德发,希望能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
“没错,柱子确实有七级的水平,他的天赋确实罕见。”王德发赞许地点了点头。
师娘伸出拇指表示敬意:“柱子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我的孩子能有你一半的能力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王文华的笑容顿住,有些不太高兴,毕竟这话直接指向了自己。
不过想到何雨柱是他引以为豪的师弟,他又重新振奋起来,“有这么牛气的师弟在外,我也算是有了炫耀的资本了。”
“爸,你知道柱子今天有多出色。
在你走后不久,有一批贵宾来到了迎宾楼。
张经理特别着急地来找你,希望你能为那些人准备一些鲁菜,可惜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后厨静得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这时柱子挺身而出,
结果客人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
张经理当即赏了柱子十块钱,还提拔他为食堂二厨。
王德发满面春风地说道:“今天真是让柱子大放异彩!”
他自豪地接着说:“我这一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收柱子为徒。
真是让我颜面有光!”
柱子笑着回答:“全靠师傅的悉心教导啊!”
听到这话,王德发感到万分欣慰。
柱子不仅天赋异禀,还懂得尊敬师长。
再想到自己的傻儿子,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到了第二天。
迎宾楼里,
柱子刚进门,后厨的每个人就主动跟他打招呼,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柱子一一回应,大家倍感温暖。
“柱子真随和,做了二厨也没变骄傲。”
“他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急躁,这心态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要是当了二厨,大概早就趾高气扬了。”
“得了吧,你连转正的希望都没有呢。”
……
柱子走到案板前,继续做起以往的活儿,切菜。
“咔嚓咔嚓!”
熟悉感+1
熟悉感+1
熟悉感+1
……
大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要知道柱子现在已经升任二厨,只需专心烹饪。
这些杂务根本不需要他来做。
王德发走了过来:“柱子,你是二厨了,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做了。”
柱子笑道:“没事,切菜也是磨练基本功的一部分。
想获得更大的成就,就得努力。
熟能生巧,多做一些其实不会吃亏,还能不断提高技艺。
我的厨艺能进步到现在,靠的就是不断的努力,我不能松懈。”
王德发深受感动,心中也升起一丝愧疚。
如果当年他有柱子这种觉悟,现在的厨艺绝对不止七级。
周围的人也纷纷露出敬佩的目光,成功的确没有捷径可言。
柱子年纪轻轻就能取得如此成就,
是因为他既有天赋,又有刻苦精神。
受到感染,大家干活也都更加卖力,或许下一个成功的会是自己。
趁休息的空当,柱子找到张经理:“张经理,我想跟您说个事。
小雨最近一直住在师傅家里,
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如今我也有些能力了,打算给小雨找个学校上学。
不知道您是否有合适的学校可以推荐?”
之所以不找王德发,是怕他会生气。
何况,张经理作为迎宾楼的主管,认识的人不少。
张经理点点头:“好,我帮你想办法。”
半个月之后,
何雨柱的手艺再度攀升。
查询个人信息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烹饪第六级
如果继续这样的进步,不到半年时间,他的技艺就应能达到顶尖级别,
那便是家喻户晓的国宴水平。
此时此刻,
第一次薪水入账,竟有七十五元之多。
这按理来说并不算多,毕竟之前半个月间,他不过只是八级厨师,
但是经张经理特意提拔,已经按照二厨一个月的报酬来给付了。
另外,在张经理的关照下,何雨水也被送到学校接受教育。
这样不仅日间不会打扰师娘,
且安全许多。
而因成为二厨身份的他,
每晚可以带两个饭盒回家,也无需再到王德发家中就餐。
要知道,谁家都不易,王德发已然帮了许多。
如今自己有所能力,能自立於此地,当不能再劳扰他人。
此时此刻,
他已能於这个世界初稳立足。
放工之後,
何雨柱接到妹妹何雨水一同返回四合院。
途中碰上前面院落里的阎埠贵,佩戴眼镜、故作庄重地种植花木。
事实上是在监视进入大院中的人员,留意谁携带何物以求占些便宜。
当他瞥见何雨柱提着两个饭盒,且袋子内溢出油脂,
单凭空中飘荡的肉香,
阎埠贵早已垂涎三尺,他猜测里面必定装满了鲜美的荤菜。
「呆子,终於回来啦?」
「恩,傻大爷,我回了。
」
阎埠贵愤怒道:「你怎地一开口就在侮辱人?」
何雨柱反驳道:「难道你是真教员,我亦有自己的名字,人称何雨柱,
你叫我柱子便好,动辄以『呆子』称呼,显得你文化涵养实在差强人意。
」
阎埠贵闻言稍作思考,尙且带有一丝歉意说:「好,抱歉了,今後就唤你柱子。
告诉我吧,柱子,饭盒中装着何物?
按你 Apprentice 的身份,何故能带着食物回家呢?」
他当然也知道一般徒儿是无法从酒楼里私带吃的。
这是否意味着,何雨柱已被正式任命?
何雨柱答道:「噢,不过些剩肴罢了。
」随即不再理会阎埠贵,拉着何雨水离去。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背影忿然啐了一口:「呸,想欺蒙谁?
油脂还渗出来了呢,这还敢说是剩肴?」
此时挺着大肚子的叁大妈由屋中缓缓走来:「老阎,与谁争吵呢?」
阎埠贵回应:「我刚刚目睹何雨柱手中提了两个饭盒,瞧样子都是肉肴。
我猜疑他已经得到了提升,
若非如此,何能从迎宾楼获此好处?
对於一个徒弟而言,这样的事断无发生。
」
叁大妈惊诧:「那你理应挽留他们在这里吃饭才是。
这样我们不也能白食两个饭盒吗?最近我身子沉重,须多吃营养品才行。
」
阎埠贵捣头悔不当初:「当时竟未能想到!我真够粗心。
」
待到他下次带回饭盒,我便邀他们留下用餐。”
何雨柱不知晓阎埠贵心中的盘算。
就算知晓,他也未必会关心。
当他走入中庭时,
贾张氏正坐着门口剥着瓜子,见到何雨柱也懒得问候一句,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何雨柱既没有父母也没有任何依靠,再加上他是个学徒,生活已是相当困顿。
贾张氏不愿让自己卷入这无尽的烦恼之中。
而在这易家中,
易中海从窗户里看到何雨柱带回的两个饭盒,心情颇为复杂:“真是,这家伙从哪儿找来的饭盒?
不行,我必须问清楚才行。”
因何雨柱的事关涉到他的将来,
故易中海对此极为上心。
“何雨柱,柱子在家吗?”
“哎呀,是大伯您呀。”何雨柱开门见到站在门口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略带怒色:“你为何骂人?”
何雨柱回答:“我名为何雨柱,你唤我‘傻柱’合适吗?”
易中海努力压制着愤怒,“好的,是我的不对,今后叫你‘柱子’便是。”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执太多。
他透过门缝瞄向桌上的菜肴——一道土豆炒肉丝,一道粉条炒肉,两样都是不错的菜肴。
眼中虽带着不满,却没有流露在外。
“柱子啊,最近的日子可过得还好?
若遇到什么难处,尽管说来,看我能帮你些什么。”
何雨柱心知易中海并无好意。
若说前一世,
前一世中,何雨柱误认为易中海是位善人,未曾想过其别有所图,
故凡事皆随其意。
最终,易中海用一些蝇头小利便牢牢掌控住了何雨柱的一生,
使得后者成为了他的一个工具,直至生命尽头在桥洞中惨然离世。
然而今生,何雨柱绝不会再轻易信任易中海,
“还可以,多谢关心。”
易中海点点头:“这样就好。
话说回来,那饭盒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何雨柱轻笑,这老头子竟如此急迫想要问个明白。
“哦,如今 ** 子过得艰辛,是我师傅把每天可以带回的两个饭盒让我享受了。”
易中海心中一惊,如此一来何雨柱今后与师弟便不再会有饿肚子之忧了。
他故作生气地说道:“柱子,这样做可是大大的不合适。
且不说别的,这样做不符合做人之道。
现在的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太容易过,你将你师傅应得的饭盒拿来自己用,他们就会少吃两顿。
师傅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做出这般对待师傅的事?
柱子,记住,以后不能再动师傅的饭盒。
如果真的过不下去,就来寻我。”
这种道德 ** 的技巧运用起来还真是悄无声息,
即使何雨柱说的是实情,不论是王德发还是何雨柱本身均无异意,但唯独易中海一个局外人心存不满。
可惜何雨柱并不买账:“我师傅家条件还可以,不在乎这点饭食。
等我转正了,会如数归还他的。”
易中海无功而返。
回到家中,脸上立刻阴沉下来。
壹大妈问:“怎么了?”
易中海讲述了何雨柱带着饭盒回家的事。
壹大妈说:“这不是好事吗?这样柱子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苦了。”
“啪!”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什么好?
如果柱子不愁吃喝,怎么会来找我们,我又怎么跟他拉近关系?
不行。
等何雨柱学到一手好厨艺,我一定让他和他师傅形同陌路。
不然,有这么个师傅在,想让柱子给我们养老可难多了。”
壹大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养老不单是易中海的心结,也是她的心事。
因此即使心有不甘,她还是支持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瞥了一眼后院许家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不要以为有了吃喝就能逃脱我的控制。
你最终还是会来找我的。”
此时,在何家。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围坐餐桌前。
“咚咚咚!”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易中海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
开门一看。
居然是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与何雨柱年龄相差无几。
那张驴脸依然十分醒目。
成年后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添了几分沧桑。
许富贵与何大清素来不合。
但许富贵根本不是何大清的对手,被后者压得够呛。
于是许富贵对何家所有人都产生了敌意。
由于上一代的矛盾,何雨柱与许大茂从小就势如水火。
前世。
何大清离家后,没了靠山的何雨柱变得容易被欺负。
许大茂便常常找他和何雨水麻烦。
这让何雨柱非常不满,有一次干脆把许大茂揍了一顿,结果引来许富贵报复。
那一次,何雨柱和何雨水被折腾得很惨。
后来何雨柱逐渐长高壮实,许富贵见势不妙,便留下房子给了许大茂。
不再给何雨柱报复的机会。
但现在仔细一想,其中似乎也有易中海的影子。
许富贵身为成年人,欺负小孩子,易中海身为长辈却袖手旁观。
显然,他是希望借许家之手打压何雨柱,
这样,何雨柱自然而然就会依赖他们。
许富贵离家时,必定与易中海达成了某些协议。
否则,易中海不会在何雨柱长大后极力劝解他放下这段恩怨。
细细思量,这一切皆是有预谋的布局。
可惜。
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傻柱”,而是重生而来的何雨柱。
今生。
他绝对不会让许富贵和许大茂再次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也不会迎合易中海的心意去向他求助。
“呆瓜,怎么你的屋子里有这么香的东西?”
许大茂探头探脑地望着屋内,眼神滴溜溜地转。
“笨狗,什么都没有。”何雨柱拦住许大茂的视线。
许大茂不满地收回目光,随后怒道:“呆瓜,你怎么出口伤人?”
何雨柱冷冷回应:“你叫我是呆瓜,我自然也叫你是笨狗,这再公平不过了。”
许大茂争辩道:“凭什么?别人能叫你呆瓜,我为什么不行?
总之,我能叫你呆瓜,你就不能叫我笨狗!”
何雨柱攥紧拳头,用威胁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什么?”
许大茂被吓退,脖子缩了回去,知道没有了许富贵在场,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于是只能气呼呼地说:“算你厉害!
不过咱们走着瞧,等我爸回来,你会好看的。”
说罢,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跑了。
他可不愿意无故挨揍。
第二天。
迎宾楼。
“师父,您认识会武功的人吗?
现在的社会太乱了,我想学点武功防身。”趁工作间隙,何雨柱找到了王德发。
那个年代大院里的三个大爷就是为了协助军管会抓捕特殊人员。
因此社会确实不太安稳。
但何雨柱学武并不是为了捉拿特殊人员,而是要应对许富贵。
这辈子绝不能让许富贵再压在他头上。
上辈子吃的那些亏,这一辈子一定得找回来。
“嗯,我确实认识一个会武功的师父,不过他好像不收徒弟。”
“师父,能不能请您帮我引荐一下?”
“嗯,行吧,学点武功自保也不是坏事,你可以试试。
如果人家不肯教,也不用强求。
你有烹饪的天分,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厨艺上。
即使武艺高强,也难敌枪炮。
学成与否,对你影响也不大。”
“明白,师父,我知道了。”
“行,我会先打招呼,定了时间你再带上点礼物跟我一起去见他。”
转眼过去了五天。
这天。
“柱子,准备好了吗?今天下班一起去拜访李师父。”王德发提醒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