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来的男人玷污了神给的身子。”

我清楚记得她说出这句话时,那台上盘腿而坐,一个个神情高傲的老男人就和第一次我吃猪食一样。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半张着嘴。

可能因为我身材高大,虽然他们面目里带着狠劲,但没一个敢下台子。

他们连忙招呼外面看守的人。

拿着利器的村里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拿着刀叉对着我。

台上的老者喊着:“把这个外来种和这不要脸的祭品拿下!”

我竟然听懂了他们的话,我挡在她的面前,我看着他们不善的眼神,身体里的兽性不断被唤醒。

我手握成爪,呲着尖牙发出吱吱吱的声响,他们被吓得不断后退。

就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要进行之时,她站了出来。

“长老,我已经失去了祭品的完整,你们也不是尤的对手。

你留着我们,我们生下的孩子十四年后还有解除这个诅咒的机会,现在杀了我们,这个村子将永远被诅咒。”

那长老当时被气得话都不会说:“你…你……这个被玷污的女人早就计划好了吧?”

“我只是在为我“父亲”奉献身子之前,遇到了我愿打破宿命的人。”

说着她带我走了出去,就在她手牵到我的那一刻,我的兽性像是被安抚了一样,再次恢复了人类的理性。

自此之后我和他在这个村子生活,或者说是被这个村子养着一样。

每天都会有人给我们送食物,但我看得出来这些村子里的人除了那个大长老,个个骨瘦如柴,没有几个能吃饱饭的。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这个村子被诅咒了。

不管做什么农作物都无法存活。

现在我们能吃到的这些食物都是他们派人从相隔百里的地方祈求来的,数量极其少,只够填饱肚子。

我问她这些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不都搬出去?

她对我说:“好似这个村子不接受外来物一样,外头的世界也不接受我们。”

每个出了村落的人只要超过一个星期,身上就会起脓疮,直到全身溃烂而死,但只要一回到村子病情就会不治而愈。

而解除这个诅咒的本身就是她自己。

据她说这个村子里有一个被供奉的神明。

那是一头猪脸人身的怪物。

千年前这只猪脸人身的怪物统治在这个村落长达百年之久,他的寿命好似无限一般,但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却只有不到半百的寿命。

他一直有一个怪癖,这也是村子被诅咒的原因。

她第一任妻子的来历已经不是很清楚,但据说这猪脸人身的怪物在她妻子28随时会生吃了自己的妻子,并在当天成婚。

而成婚的对象就是自己十四岁的女儿。

之后每过十四年他都会重复这件事情,他的每一任妻子都是自己的女儿,每一个女孩又被自己吃到肚子里,不断地轮回重复。

这个风俗一直持续到百年前也就是他死的那一天。

要嫁给他的十四岁女儿爱上了别人,在洞房的当天亲手杀了他。

自此之后这个村子像是被诅咒了一般,无论做什么农作物都不会生长,人只要出去超过一个星期,身上就会起脓疮,溃烂而死。

直到过了百来年,一个外来的算命先生来到了这个村子里,村里的长老请他破解此法。

算命先生在长老的带领下观看了整座村子,一番勘探后,吩咐人从土里挖出了长相无比丑陋的尸骨,安葬在村里的最高处,并盖了一处道观。

算命先生说:“想要解除诅咒,必须找到这猪脸人身怪物的后代,然后把她当做祭品完成冥婚,这个诅咒自然就会解开。”

那个后代,也就是她的母亲,把我从深渊中解救的她。

就是那个猪脸人身的后代。

在算命先生的嘱咐下,村子里的人当着十四岁的她杀害了她的母亲。“

……

老国王的故事让林夏整个人爆出了冷汗,他将目光看向诺和真织,心里五味杂陈。

“没错,和你猜想的一样,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诺和真织就是那怪物的后代。

是他的“女儿”们。”

林夏收回目光,看向了老国王,“您和她认识时她多少岁?”

老国王想也没想道:“那天她刚好是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

林夏继续问道:“为什么不是十四岁?那猪脸人身的怪物不是在十四岁时成婚吗?”

一杯酒水下肚,老国王解释道:

“女人的身体7年一个轮回,他的母亲为了保护她临死前,戳破了她的那层膜,当天的仪式也因此停止,所有人把希望再次放倒了那个算命先生的身上。

他用了一种古老的方法,种了颗种子。

七年后种子会在她身体里发芽,替代她那曾失去的膜,只要将那时将这个女人送入村子里寺庙,和那猪脸人生的尸体封在一起。

并在当晚将全村的女人关在道观之中,一个月后谁没有来月事,睡觉坏了他的种,只要让这个轮回延续下去,诅咒就会消失。”

“好可怕的轮回……”听到这林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你能看到现在的真织和诺,已经证明这个诅咒永远停留在那个村子里。”

“道观……”

“算命……”

林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后怕地看着老国王,浑身皮肤锁紧。

“那个村子最上面的道观是不是叫甲亦虚道观?”

老国王不可思议地看向林夏,“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那里,那是我死去师父住的地方……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算命先生就是我师父,他骗了我!”

“你师父……”老国王浑浊的双眼突然眯了起来,他喝了一口酒,“可能这就是孽缘吧。”

“还请您继续,您的故事让我着迷。”林夏道。

“从那以后我和他过着夫妻一般的生活,每天都有人送吃的给我们,我们成了这个村子里别人最羡慕的存在。

那段时间是那么的美好幸福,在和她的生活中我一点点泯灭掉身体里残留的兽性重新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而就当我以为我完全变成人和她就这么幸福地过下去时,上天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那是一个无比安静的夜晚,村里的人刚送完七天的食物,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就当我准备开门时,我听到了野兽的叫声。

我手中的食物瞬间洒了一地,我谨慎地朝门口靠去。

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再一次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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