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我也不完全算守活寡,毕竟是我姜绵绵可是眼光很高的,普通男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

其实,她的心思压根儿就不在什么男欢女爱上面。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腰缠万贯的大富婆,自由自在地享受人生,就算只有她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过得有滋有味的。

然而,唯独物质生活所给予她的保障,对于她来讲却是万万不可缺失的。

正因如此,她完全可以坦然接受没有男人陪伴左右,也能够从容面对没有爱情的生活,但无论如何都绝不可能舍弃掉那份物质生活带来的坚实保障。

而这,便是她之所以能够默默忍受家族安排她去联姻,甚至容忍沈寒江在外宿花眠柳的真实缘由所在。

不管是哪个起,反正沈寒江从来没在物质上“亏待”过自己,不过,那个狗东西也曾讥讽过她:

“哼,你呀,说白了不过就是徒有其表的漂亮花瓶而已!”

对此,姜绵绵却总是不以为意地回应道:“就算只是一只花瓶又怎样呢?即便是花瓶,那本小姐也是这世上最为好看的那个!”

像她这般精美的“花瓶”,还要被放在最为华贵珍稀的匣子里,下方还用着上等的绸缎细心铺垫着,平日里更需精心呵护保养,容不得遭受半分的磕磕碰碰。

试想一下,就这样的一只“花瓶”,要是真让她去豢养那些个小白脸儿们,恐怕她反倒会嫌弃他们不够干净整洁。

而她心里头也会暗自揣测,到底是自己在“玩”他们,还是到头来,自己反而被他人给“玩”了。

姜绵绵这个人,她的精神洁癖可是比身体洁癖还要厉害得多呢!

对于某些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存在或者没有拥有过,那么她宁愿永远不去触碰它们。

姜绵绵在看到柳大公子和他媳妇的时候,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目光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她实在难以想象,像柳家这样一个看起来颇为传统的家族,竟然会存在这样一种奇怪的传统。

就在这时,姜绵绵心里不禁冒出一个疑问:

【咦,奇了怪了,既然这样,为什么到了席琳虞这里,就不再继续发扬这种传统了呢?】

带着这个疑惑,她转头看向一旁刚从外面“玩完”回来的柳文锐,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这样子啊!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家伙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吧,以至于柳家人对他的超常浪荡的行为,也根本无可奈何。】

【而且,柳家其他男人都是等到自己嫡子,或者继承人出生之后,才开始放纵自己玩乐。】

【可他倒好,不仅早早地就肆意妄为起来,更是把自己的身体都给玩坏了,结果导致现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姜绵绵忍不住又翻起了有关柳文锐的那些剧情解读内容,越看越是震惊。

不得不说,这位柳文锐的“桃花史”简直堪称精彩绝伦了。

【这真的是什么样类型的女人都曾经与他有过纠葛,可以说是真正做到了“燕瘦环肥,无所不爱”啊!】

【眼下这状况,柳文锐除了没有玩过男人外,脏的臭的,再就没有他不沾染的女人。】

【简直是夜夜笙歌,左拥右抱的女人变换着各种花样玩,一夜数女纵情享乐,如此放纵无度,怪不得会这么快便将自己的身体给糟蹋得不成样子。】

【当初他娶席琳虞时,那柳家其实只是抱着姑且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才将她娶进门罢了。】

【至于能不能生出子嗣,柳家当时的态度便是:如果能生下后代自然最好;可若是实在无法生......】

【唉,好吧!以柳文锐那蛮不讲理的性子来说,即便最终证明是他自身原因而导致无子,恐怕他也绝不会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反倒只会一味地责怪席琳虞无能无用,是个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的母鸡。】

【而在柳文锐心里,席琳虞简直就是她们席家“白白送来”的媳妇。毕竟,当年席父曾有求于柳家呀!】

对此,就连姜绵绵都不禁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柳文锐会生出这般荒谬的想法。

然而事实却偏偏就是如此,柳文锐自始至终压根儿就从来没将席琳虞放在眼里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儿倒也怨不得柳文锐。要知道,他们柳家向来都是这般行事作风。

柳文锐杀了人,他爹花钱便能轻易找到替罪羔羊为其儿子开脱罪责,从而将事情快速平息下去。

他玩弄了良家女子,他娘花钱替他摆平。

他打抢了别人,他大哥替他摆平,人家说了他一句,他就砸了人家的店铺,还是他哥哥替他花钱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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