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克飞!老实交待吧!我告诉你,当年你和娄家姐妹以及娄贞的事情,我们都已掌握了!你不要再抱侥幸心理,否则最后害的是你自己!”谷长征继续曝出重磅消息,他想看看这“神主”定力有多强!
却见那严克飞浑身抖动了一下,看向谷长征的眼神如死灰一般!与娄家母女的事情,随着原神主娄贞及她的几个神使的消失,教中早已无人知晓,而眼前这个警察却能点破这个秘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娄红兰彻底交待了!
这使得他内心一阵慌乱!他立即紧张的思考着,如何把一切都推在娄红兰的身上。
“警察同志!”他似乎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佝偻着身子,一脸诚恳的道:“警察同志,我、我都交待!”
谷长征盯了他一眼道:“说吧!”
严克飞咽下一口唾液,刚要开口要水,谷长征道:“罗飞,给他一杯水。”
罗飞把面前装有白开水的一次性杯子给他拿了过去,严克飞喝了几口道:“谢谢警官。要说那天,我确实是见过娄红祎,我当时已在紫贞传教,哦!不对!应该是非法传教!”他说着尴尬的笑了笑,见谷长征没有什么表示,他又接着道:“那时她刚从缅甸回国,带回了一些翡翠,说是要送我一块,不过那时我们已经分开几年了。”
谷长征眉头皱了一下,显然,这家伙要开始编瞎话了,他用脚碰了一下罗飞,后者会意,啪!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不要编瞎话!好好说!”
这没头没脑的一声呵斥让严克飞捉摸不透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他愣了一下道:“警察同志,我、我没有瞎说呀!”
“你和娄红祎的关系,你们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难道不对吗?”谷长征开口说道。
通过娄红兰的供述,她姐姐娄红祎是真的很喜欢严克飞,娄贞死时,她正在外面“办事”,并不知晓娄贞的真正死因,而严克飞和娄红兰告知她,娄贞是在与其姘头双双死在床帏之间,其中具体原因二人故意含糊其词,避重就轻,只是强调娄贞与那姘头是过于兴奋意外致死,为了娄贞“神主”的威严及教内安稳,他们只能早早安葬二人。
娄红祎深信严克飞,对于自己的母亲,虽并无什么好感,但她心性较之娄红兰要柔顺一些,这也为后来的事儿埋下了伏笔。
且说严克飞听谷长征这样说,心道看来不吐露一些实话是过不了这一关了,不过娄红祎早已没了,现在连尸首也找不到了,自己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这里,他做出一副懊悔的模样道:“唉!红祎当时确实还与我保持着那种关系,不过我也是真心爱她的,2000年时我刚来紫贞不久, 红祎提出过来找我,我就陪她在紫贞玩儿了几天,后来,后来她就回滇南了,然后,我们就没见过了面了,后来我听说她留在缅甸了,至于真实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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