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云为衫进了密道没多久就被其中的机关迷晕,后被雪重子发现了。
在宫子羽决心挑战寒冰莲池的同时,雪重子和云为衫也打了起来,然后在宫子羽的一番袒护之后...
“不是,这就放过她了?也不上报给各位长老?你们该不会全被无锋灌了迷魂汤吧?”
后山是什么地方,他这个未成年的嫡系子弟也只有过年那一天才能进去,现在却能让一个刚来没几天的新娘在里面陪着宫子羽住下了?
宫远徵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撑着矮几倾身,瞳孔地震般颤了颤。
宫尚角眼光亦凝刻如刀,不赞同地向雪重子望去。
本来后山出了个糟心的情种月公子就够了,没想到雪宫里面的两个人也这么不靠谱?
雪长老失望地看着雪重子,这个自幼被他寄予厚望的孩子,没想到会如此天真,被无锋刺客轻易骗过。
不等雪长老发话,雪重子脊骨挺得笔直,睫羽间凝着愧色,声线比檐下冰棱更清冽,他率先出言认了错:
“是我之过,不该如此轻信他人,我身为雪宫的守山人,却犯了失察之责,待明日梦醒,自当赴长老院请罚。"
他态度如此良好,且事情尚未发生,一下间其它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花长老有些怀疑人生,开始回想他们培养继承人的路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捋着胡须的手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倒也不算太糟。
至少没像月公子那般被无锋迷了心窍,也没学雪重子轻易信了外人。那小子不过是爱往前山跑,还知道帮宫紫商捣鼓那些"天雷地火"的玩意儿,总比整日游手好闲强些。
前山后山大部分人的影像都放过了,可最让他们关心的宫尚角呢?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投向那抹玄色身影。宫尚角独坐一隅,修长指节轻叩案几,眉宇间凝着霜雪般的冷峻。
即便这个世界里没有薛宝珠相助,以他素来算无遗策的城府,总会在宫门动荡之际力挽狂澜。
顺应所有人意愿的,光幕定格在了他负手而立的背影上,宫远徵照旧跟在兄长身后,却在转角处撞见上官浅俯身侍弄花草的模样。
宫尚角没有辜负众人的期待,很是语义不明地试探了上官浅一番,虽然最后还是留下了白色的杜鹃,但——“我哥肯定是故意让上官浅放松警惕的!”
梦中的宫远徵信誓旦旦,昂首挺胸,对哥哥非常自信。
宫尚角垂眸不语。
紧接着,两兄弟去见了雾姬夫人,以自由为筹码,换取宫子羽身世的真相。
宫子羽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你们两个真是有完没完了...”
他本想说几句硬气话,可方才光幕中那个为庇护云为衫不惜撒谎的自己,让他顿时气短三分,声音也弱了下去。
“哼!”梦境版宫远徵不屑地冷哼一声,眼尾扬起刀锋般的弧度,但还没等两人再次吵起来,鲜红一片的议事厅让所有人震惊的沉默了。
月长老高高地悬挂在室内的横梁下方,滴滴答答,鲜血在地上凝成了一片血泊。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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