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同时浮现这句话。

距离上次从佛寺回来之后,太子门下,亦或七皇子门下,皆是损失惨重,不少人被贬,抄家。

城中显得风声鹤唳,好一段时间街上都不敢议论,便是连酒肆等都萧条了一些时日。

包灯突然说道:“近日外面听说出现一个什么红眼怪人,还会吃人呢,可吓人了。”

红眼睛,还会吃人?“什么东西,这是人吗?”宁宛语气中满是怀疑。

“不会是以讹传讹的吧,毕竟这三人成虎,可不能小觑的。”宁宛不以为然道。

包灯:“这些天外面一天黑,宵禁都还未开始,这街上便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即便是有人,那也是行色匆匆的。”

宁宛愕然,“街上没人,生意萧条难道不是因为之前太子与七皇子门下被贬的人太多,朝廷抄家抄疯了,大家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这才不敢上街的吗?”怎么就又和这传闻有关系了?

包灯翘起嘴角,微微摇着头,“不不不,宁娘子你的消息已经不是最新的,因为大殿坍塌获罪的官员被抄家的事情那都是多久之前的,更何况还有朝廷发下的公告,哪里还能看不清楚,谁人敢说些什么。”

“我说的可是最新的消息,”包灯抬手遮着嘴型,低声说道:“这些消息可是我从金吾卫内部得来的。”

“保真吗?”

“绝对保真。”包灯挑挑眉说道。

“没想到包司直居然能从金吾卫中得到消息,佩服,佩服。”宁宛笑着朝包灯竖起大拇指。

“嘿嘿,”包灯见着宁宛如此,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显得有些羞涩了些,假做不在意的摆摆手,好似赶走脸上的热意,“哪里,哪里,只是在金吾卫里认识个把人罢了,没什么了不得的。”

宁宛也是第一次见包灯如此不经夸的模样,不由盯着看了会,遂笑出了声,“那包司直便就展开说说这从金吾卫得来的消息究竟是如何。”

这类的奇闻怪异,还是很能吸引人的。

“这便就要从金吾卫巡街使下管属的更夫一职说起了,这上一任更夫已然干了十年之久的更夫,这经验习惯什么都都已然烂熟于心了,却不成想...”

包灯便就将这从金吾卫处听来的事件发生过程全都复述一遍,期间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的成分,毕竟这干巴巴的案件总是没有有血有肉的故事来的吸引人,来的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包灯便就从更夫郑大开始讲起,说到他因为惊吓摔断了腿,之后金吾卫为了不耽搁找了新的更夫范二,结果这范二也在其后步入郑大的后尘,也是进了那巷子中,还比那郑大的运气还要差一些,就差一点,人就回不来了,若不是范二自己给力,金吾卫来的早了些,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恐怕那巷子的墙上便就要留下一副血肉模糊的爪子在上面了。

金吾卫原本还以为范二与郑大一般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毕竟这巷子中太过干净了,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他自己的痕迹,这本身就很是匪夷所思,若是那人也是在这巷子中,还附带劈头取脑,场面如何能干净到哪里去,如何能干净的了,便是尸体好处理,可这沾了地的血又要如何在瞬息之间消失。

外加范二身后这次不像郑大那次一样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范二显然比之郑大给力了点,他的衣摆留下了一个血手印,这个可真是让人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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