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进入了长安城,不少消息灵通的百姓纷纷来到街边观看。

“你听说了吗?那个叛逃皇城司的白虎使被朱雀使大人给活捉了!”

“当年那白虎使不是号称无敌于天下吗?怎么还是被捉住了?”

“什么无敌于天下?要知道那白虎和朱雀全部都是玄武使大人教出来的。他们三人武艺相当,互相交手时,谁胜谁负可难说得很。”

“这些指挥使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主,不过也幸好有他们在,长安才能得了这么久的安宁,不是吗?”

“安宁?安宁个屁,上次不就是这白虎使在游行大典上刺杀了皇后娘娘吗?今日终于捉住了他,实在让人大快人心啊!”

不少百姓知道萧霆生就是当年刺杀了皇后的罪魁祸首,此时纷纷将鸡蛋和烂菜叶子朝囚车里的萧霆生丢了过去。

萧霆生似乎十分疲倦,坐在车中没有躲避,任由这些东西砸在他的身上,看上去颇为狼狈。四周的秘卫们则不仅没有阻拦,还一脸嫌恶地看着他。

要知道,在不少秘卫的心中,邢无意就是最值得尊敬的存在。如今邢无意被萧霆生暗算身死,他们恨不得加入这些百姓,一起对萧霆生扔臭鸡蛋。

那边萧霆生在承担着百姓的唾骂,这边公主的马车之中却是温馨无比。

夏绫一袭红裙坐在车内榻上,与夏冬的凤凰袍贴在一起,仿若穿着喜服的新婚夫妻。她从背后将弟弟紧紧地抱在怀中,脸颊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冬儿,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姐姐。”

对于夏冬来说,夏绫就是他的港湾,无论他在外的名头有多响,威名有多盛,在夏绫怀中,他永远都能当一个普通的男孩。

而对于夏绫来说,夏冬则是她的一生牵挂,即使自己如今贵为公主,可只有那个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少年待在身边时,她才会感到安心和幸福。

而自夏冬随邢无意前往金陵以来,彼此牵挂的两人已经有一年多未见,实在是相思成疾。

“冬儿,你又受伤了。”夏绫轻轻撩起夏冬的衣袍,见到弟弟身上又多了不少伤口。伤疤在白皙的身体上极为显眼,如同被玷污的白玉。她顿感心疼,连忙叫侍女送来一瓶药膏。

这种药名为冰肌玉骨膏,具有强大的祛疤效果。由于其原料珍贵,因此产量稀少,一瓶价值可抵千金,却仍然有价无市,即使在皇宫,通常也只有后宫嫔妃才能使用。

然而此时,这些珍贵的药膏却被夏绫倒了一大块出来,不要钱般抹在夏冬的伤口处。

这些都是夏绫的存货。她天生丽质,无需这种药膏保养皮肤,因此便将它们都用在了弟弟的身上。夏冬过去曾受过不少伤,但依靠着夏绫的药膏,从外表竟完全看不到什么伤口。

“冬儿,如今萧霆生已落网,你也可以卸下皇城司的担子了吧,”夏绫一边涂抹,一边柔声道:“姐姐为你在皇庄中寻一处宅子如何?见不到你,姐姐实在是度日如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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