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皇帝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的男孩子,我想认识。我想找一个既成熟又喜欢我的男孩子,我暂且不去管别人怎么说,不去管名声不名声,现实不现实。管它成不成得了。再说,也并不冲突。”

两个小孩总是吵架,但是两个皇帝的观点却惊人地一致,都在说:再说,治理国家与穿新衣,并不冲突。

智者说:“他们就是会有一段缘分,因为他们有很多的相似点,第一,第二,第X。并且,他们都不是现实生活中的的绝大多数人,而是小众,在孤独的内心深处,会产生一些少许的共鸣。还有,那个梦。”

智者又说:“他们一定成不了,因为他们有很多的不同点,第一,第二,第X,并且都不让步。还有,他们一定会说,我的家庭……差距太大,让对方听起来,特别刺耳。”

皇帝的新衣,表面上看只是皇帝赤裸了身体,让成年人不相信,让小孩子看笑话,而实际上却是信任与能力的坍塌。

一叶知秋,皇帝居然被骗子所骗,被骗去财物不说,竟然被骗得不知自己是谁。

没有君威,把治理国家,把自己的形象等同儿戏,君将不君,国将不国。

如果皇帝想做皇帝,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穿好新衣,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走好游行,让子民仰慕,让邻国敬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如果他们能成,一定是他要告诉她什么是她的可为什么是她的不可为。

同样,一定是她也要告诉他什么是他的可为什么是他的不可为。

两个皇帝互相尊重,两个小孩互助互爱。

不要撕破脸,不要破坏形象,不要等同儿戏,情将不情,爱将不爱。

该穿的新衣要穿,该走的游行要走,该拜的菩萨要拜,该有的信念要坚定。

该请教与告诉的父母长辈过来人要请教要告诉,经验要靠积累。让彼此互相爱慕,让旁边的闲草闲花敬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老广和九姐就是“智者”。她最应该请教的人就是老广和九姐。

问题来了的时候一起认认真真地解决问题,甚至可以像老广对烧烤摊小妹,九姐亲自去收啤酒瓶一样,正经而又幽它一默。

而不会去逃避,去上纲上线,把它上升到贫与富,把它上升到家庭差距太大。

难道,贫困就不会遇到问题?难道,一旦贫困就十全十美,问题就会全部自动地消失?

他说他只是个“普通人”,她以为那是他的谦虚,原来却是真的就是。

而“人们”,则是小柳和胖子,云和小叶,还有林姨。

他们会说:“不管不管,只要有钱挣,有饭请,有西瓜吃,有糖吃。”

财富之门,爱情之门,从未紧闭。

火锅店的门,胖子的后门,楼上绿色的大铁门,她宿舍的门,冼锐小招待所房间的门,w宾馆的门,昆明宾馆的门……

都是虚掩着的,只是需要一道又一道地叩开,只是需要多一点点的耐心。

唉!爱情的惊人定律就是:那个比较有钱的和那个比较漂亮的,都是最不容易找到的。

自己的期望值高,总想最大化,而且还非常没有耐心。

在别人眼里,统统都是花心与傲气。最后,都找了个平庸的,能够拿得住的,愿意服软的。

她和冼锐的关系,也有点像进城的年轻人与城市之间的关系。

年轻人向往多姿多彩的城市,城市也因为人口老龄化,迫切需要新鲜的血液与劳动力。

相见的第一眼,尽是欢喜与喜欢。

但是城乡差距却越来越大,双方都互不理喻。所谓的喜欢,也不过仅仅只是是表面上的那一点点。

只有年轻人认清了城市的黑与白,红与灰,并且向阳生长,真正融入。

只有城市也接纳了年轻人的土气与不完美,方才能够接纳彼此,成就彼此。

就只是还没有完全被世俗框定的两个人,曾经拨动过彼此的心弦,曾经互相欣赏过,曾经互相爱慕过。

就只是——曾经的一段经历,她不想去评判它的是与非。

湘潇想了很多很多,信笔写下:

“往事,一幕一幕,

遮不断的是记忆里的泪珠,

匆匆闪过的你的身影,

颜容如昨!

你含笑的目光,

你多情的举止,

诉说岁月的流失,

相处的日子,清晰如刻!

今昔重忆,别说别说,

只需将那份情结,

藏在抽屉深处的日记便可,

意深如昨!

我朦胧的眼睛,

我逡巡的脚步,

总被城市的风雨淋湿,

别后的日子,心伤如刻!

是无缘,

是我们都在认真地犯错!”

第二天是休息日。

再加上昨夜又熬了夜,等湘潇起床时太阳已经老高,火辣辣地照在了窗前。

正在这时,她接到了小王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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