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陈明哲看看来电显示,无奈的挑了挑眉,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接到这个号码的来电,但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陈先生,方临珊同学在学校跟人打架,把人家耳朵咬伤了。”电话那头,是方临珊高一的班主任,五十来岁,戴副眼镜,说话时,口吻要多严肃,有多严肃。

“打架?她为什么跟同学打架?”十年了,他把这个孩子从七岁养到十七岁,就没想过,会搞不定她的叛逆期。

“具体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但问题是,现在受伤同学的家长想讨要一个说法,因为人家已经在医院缝好针,上好药,出现了经济费用,所以这个……”

“行,周老师,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他一边说,一边穿好了自己的外套。

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南都市医院的急诊科,此刻的方临珊,就站在急诊室门外,梳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小脸蛋儿通红通红的。

对站在旁边的三个大人,爱搭不理的,看见陈明哲走过来,坏坏一笑,好像是又一个阴谋得逞了似的。

没错,她是在七岁的时候,跟源空间意识融合的,没过多久,她老爹就因公殉职了。

咽气前,便把她托付给了自己的同事——当年,刚刚警校毕业的陈明哲。

一晃十年过去了,这十年里,她是一直在着急啊,生怕自己成年之前,那家伙再把媳妇给娶了,那她不就白来这个空间了吗。

“不好意思啊,周老师,我来晚了……”随后,转身看着方临珊有点生气的问道:“怎么回事儿啊?方临珊你说。”

他之所以没问老师原因,而先问的方临珊,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本质上不坏,只是叛逆期而已,有什么冲突,也是有理由的。

“什么怎么回事啊?是她先骂我的,说我没爹没娘,那我不得教育教育她呀。”就那个家伙,老早就想教育她了,天天在那摆个学霸的姿态,冲谁拽呢。

这不,她话音未落,坐在一边包扎伤口的那小女生就站起来了,激动的直嚷嚷:“谁骂你了,我只是说个事实而已,你本来就没爹没妈。”

“你tm的,那只耳朵也不想要了是吧?”小姑娘这么说着,被气的直跺脚,瞬间就想扑上去,把她一顿胖揍。

可刚往前冲了两步,就被陈明哲从后边揪住了衣领:“方临珊,你有完没完,再捣乱,我带你回刑警队。”

“我捣乱,陈明哲,你有没有搞错呀,是她在欺负我哎……”

但是她这句反抗,人家都没用耳朵听,一边揪着他的衣领没放,一边望着受伤学生的家长说:“不好意思啊,医药费多少?我付清。”

对方家长一听是刑警队的,也没敢太过分,挤了张笑脸道:“还是算了吧,小孩打打闹闹是常事,不用太认真。”

“不用,该我们付的,我们肯定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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