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满脸泪水,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她的眼睛红肿,眼神中满是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源,模样可怜至极,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

从原身的记忆里,她知道自己和源小时候感情很好。

只是长大了,自己因为身为雌性,享受着一些特权,渐渐变得骄纵,源也就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近她了

源的身体微微一僵,听到兔软软提及一起长大的过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回忆,有纠结,还有一丝不忍。

看到她如今这般可怜的模样,他心中确实有些犹豫。

觉得今天的软软像是变了一个人。

真的是被吓怕了吧。

要不回去跟族长说,把灵植送出去,把软软留下吧,毕竟她都……已经认错了。

而白泽等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白泽神情冷漠,宛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帝熙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嫌弃的神色,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令他作呕。

千臣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腰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帝祁冷漠得如同寒夜的冰霜,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兔软软喘息的机会。旁边的流浪兽已经迫不及待地过来拉她了。

“源,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跟他们走,我会死的!救我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一个兽人走上前,一把拉住源的胳膊,用力将他往后拽。

他的手劲很大,源的胳膊上瞬间泛起一片红印。

“源,别心软,这是部落的决定。”兽人的声音坚定而冷酷,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甚至看向兔软软的时候,还带着深深的嫌弃。

“雌性给你们,你们立马离开。”那个兽人对着来拉兔软软的流浪兽说道。

那流浪兽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自然点点头:“好,自然。”

毕竟在这个世界,雌性是稀缺的资源,哪怕是他们这样的流浪兽,也对雌性充满了渴望。

而且还是送出来,不用他们去抢,多好。

源的身体被队友拉扯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可他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始终停留在兔软软身上。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兽人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地拽着他的胳膊,每一下拉扯都让他离兔软软更远一些。

“软软,我……”他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却瞬间被队友那急切又带着几分恼怒的催促声打断。

“源都多少回了,你还信她?”兽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他耳边回荡,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内心的纠结之处。

源犹豫了片刻,心中五味杂陈,无数的回忆和现实的压力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最终还是吐出一个字:“走。”

兔软软听到源说话,一颗心瞬间像掉进了冰窖,彻底凉了。

自己再也不能指望源他了。

看着如狼似虎的流浪兽,兔软软只觉得喉咙干涩,咽了咽口水。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死亡的倒计时。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可怕的场景,她知道,自己真的可能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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