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狂海一脸无辜:“不想动姐夫。”

“那行吧,我睡一会儿”陆云霆颇感无奈道。

然而此时的林狂海却显得饶有兴致,只见他双膝跪地,身子微微弯着,双手撑在他的胸部两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陆云霆看个不停。

而陆云霆则将双手交叉放在后背,这样奇特的姿势让旁人不禁心生疑惑,他真的能够睡着吗?或许是因为太过疲倦。

陈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着调侃道:“现场版就是不一样啊!”

陆云霆两眼一闭:“放心我睡得比谁都香。”

陈凝的目光落在陆云霆的双腿上,略带好奇地问道:“不是,你这个姿势也能睡得着。不憋屈得慌吗?哦,上次和你一起跳崖的时候,你还想睡一觉再上去呢。程小姐也不是不怀好心啊。”

陆云霆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反驳道:“当时差不多快死了,三妹是好心办坏事,你至于这么说她吗?”但声音里没有半分责怪,反倒多了些好奇。

陈凝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须臾后莞尔一笑,继续调侃道:“像你这么有钱的人,连绳子都选不好,良莠不齐的。”

陆云霆嘴角微扬,反唇相讥道:“那你倒是猜猜……你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

陈凝笑了:“但绳子断了就是断了啊。”

陆云霆叹息:“再好的绳子也有断的时候,只是当时断的不是时候。”

陈凝颔首,但言语中没有半分说服自己的意思:“确实啊,当时那条件,只能系挂于一个绳子上,虽是其中掺杂的水分委实多了些。”

林狂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夫,你能不能稍微挪开一点?”

原来由于陆云霆的双腿位置关系,让林狂海的腰部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陆云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部位置,苦笑着回答:“我这裤子也是质量堪忧啊,没办法扯太多。”

林狂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焦急地喊道:“那可咋办呀?姐夫,你这腿还好吗?我的腰实在是顶不住啦!我能往前一点吗?”

陈凝满脸嫌弃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里嘟囔着:“真是没眼看你们。”

陆云霆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轻声说道:“你过来。”

林狂海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慢慢地凑了过去。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都要亲上了。

就在这时,陆云霆突然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的头狠狠地磕在了林狂海的嘴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林狂海顿时觉得嘴巴一阵剧痛,鲜血瞬间从嘴角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连忙伸出手捂住嘴巴,试图止住那不断流淌的鲜血。

尽管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分毫未动,反而还强忍着疼痛,笑着问道:“姐夫?你还好吗?头痛不痛呀?”

陆云霆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因为刚才那一撞,林狂海口中的血水还是溅到了他的脸上。

陈凝见状,立刻冲着陆云霆喊道:“姐夫,你看看你把我的好兄弟弄成什么样啦!!你怎么能用头去撞他呢?要是真生气的话,你就应该拿把刀直接砍上去才解气嘛......”

陆云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既然你这么心疼他,那你干脆拿刀直接捅他得了,这样一来,说不定你们俩就能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了。”

林狂海抬起手,正准备帮陆云霆擦掉脸上的血迹。然而,陆云霆却把头往旁边一撇,根本不想看到他,冷冷地说道:“玩够了吗?别再闹了行不行?”

林狂海跪了回去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玩的。”

陆云霆目光紧紧地盯着林狂海嘴角溢出的鲜血,他缓缓地松开手中紧握着的绳索。

随着绳子逐渐脱落,陆云霆艰难地坐直身体,低头审视着自己此刻怪异扭曲的姿势,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

林狂海费力地张开嘴巴,然而血水却如决堤般汩汩流出,使得他原本想要说的话变得含混不清:“我……我这次怕是真的出不去了……姐夫,有点紧哈。”

陆云霆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勾住林狂海的领带,然后重新躺回到沙发上,顺势将林狂海紧紧地拥入怀中。他微微侧过头,对着林狂海轻声说道:“自己吐出来。”话音刚落,他便轻柔地用手掌轻拍起林狂海的后背。

只见林狂海听话地将头转向沙发下方,哇啦哇啦地吐出了一大滩血水。

陆云霆见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命令道:“爬出去。”

听到这话,林狂海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顺着沙发就这么骨碌碌地滚落了下去。

陆云霆这才慢慢地坐起身来,开始动手去解缠在脚上的绳索。

待双脚重获自由后,他抬起头,望向依旧瘫坐在地上的林狂海,冷哼一声:“那我可就回家睡觉去咯?”

此时的林狂海已经挣扎着爬上了沙发,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陆云霆,小声嘟囔着:“姐夫,我有句悄悄话想跟你说。”陆云霆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依言将头凑近了林狂海的耳边。

谁料,就在陆云霆刚刚靠近的时候,林狂海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陆云霆先是一愣,随即迅速伸手擦拭掉林狂海口角残留的血迹,并毫不犹豫地用手掌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压低声音喝问道:“你到底在笑些什么?”

林狂海好奇的问:“姐夫……一个妄图挣脱枷锁的棋子罢了,为何?不先将其抹杀呢?”

陆云霆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死的次数多了,自然想尝试一下新的玩法。难道你会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而舍弃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人?不应该先将我这个外人除掉?”

林狂海笑得淫邪:“可是只有姐夫在,我才能玩得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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