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为蔺琅会害羞,结果她又调转枪头,朝着保镖道:“你们还不走?洞房花烛还守着他,是怕我偷他的种吗?”
领头保镖憋了口气。
如此敢说敢为的大嫂,以后怕是不敢得罪。
他看向男人,得到他眼神示意,才要带炽火离开。
哪知男人下巴一抬,存心为难。
“小舅子留下!听听成年人不用拳头,是怎么泄火的!”
蔺琅侧目瞪他,他目光带着戏弄和坚决。
她知道求情没用。
她深望着炽火,什么话都没说。
炽火知道这是她的安抚,可越这样他越心疼她。
“你混蛋!你他妈的放了我姐!”炽火的咆哮被阻挡在门外,“姐,姐……”
男人将蔺琅摔扔在床上,不给她坐起的机会,立刻欺压而上,粗粝的右掌从锁骨滑到肩膀,左手自腰身向下游弋。
大概觉得裙子碍眼,他停下动作,沉声警告:“旧情人送的裙子像个第三者,留不得。你以后再敢穿别的男人送的衣服,我就扒了他的皮!”
呵。
以为她签了结婚协议书,就可以跟她宣示主权了?
蔺琅冷嘲一笑,回敬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努力找男人,帮你树敌三千!你,就当这是贤内助为你拓展的人脉。”
不是要扒皮吗,累死他个周扒皮!
“我等着。”男人语气轻飘,不过多纠缠,“你越是伶牙俐齿,玩着才越带感。”
他用力想撕碎蔺琅的衣裳。
她哪能依他?
裙子可是她今天的战袍!
估计保镖离开了,炽火也就安全了,那她就不用顾忌了。
她抢先勾上男人的脖颈,“送你一句话,也不是什么女人都适合娶回家的。招惹我,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是说……在床上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我可真求之不得。”
男人故意曲解蔺琅的话,坏笑带着挑衅,俊脸顺势压下。
蔺琅歪头躲过,纤柔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
只一瞬,男人感觉后脑勺一股酥麻灼痛感掠过,身体就重重的砸向蔺琅。
他昏倒前,只觉得蔺琅狡黠的笑晃眼。
“嗯……”蔺琅被他压着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使劲将他推倒在床,才紧了紧食指上的指环。
刚刚她就是利用这枚实则是电击器的指环偷袭了他,靠着这些小武器,她一次次从险境里脱身。
她整理好衣服,拿出手机对着沉睡的男人拍了一张照。
今天她没时间处理他,但这账她一定找他清算。
她打开门,让撞击门而扑空的炽火一下子栽倒在地。
不等她去扶,炽火蹭的爬起来,急切的问:“姐?姐,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愤恨的目光远远望去,一副魁梧之躯仰面昏睡。
“不堪一击。”蔺琅轻描淡写,“倒是你,伤的重不重?”
炽火摇摇头,“他们没有打过我。”
蔺琅诧异。
没打?
刚刚摆一出凶神恶煞的戏只是为了逼她签字?
“算他明智。”蔺琅咕哝一句,“炽火,我来不及了,你帮我找到结婚协议书后销毁。”
提起协议书,炽火神色黯淡,满是愧疚。
“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逼婚。”
“打住!炽火,婚姻在我眼里,可以是工具,可以是交易,我根本不在乎配偶栏是谁。我之所以想毁掉协议书,是因为我不能跟这个男人有了婚姻,却没有得到他任何好处。”
蔺琅安慰,其实这也是她的真实想法。
当了鬼域多年的傀儡,为鬼域提供情报,完成他们交代的每一项任务。
一次失手,她可能就丧命了。
所以为达目的,为了保命,她一向不择手段。
而婚姻这种不流血的工具,算是利益最大化的利用了。
更何况炽火的命等同于她的,这男人算是找准了她的七寸。
签个字就能救下炽火,她毫不犹豫。
“他的目标是我,跟你没关系。”蔺琅又强调一次。
炽火这才点了点头,一扫阴霾。
蔺琅满意了,就赶着去救段乘风。
视频里的桑拿房,蔺琅见过,就在庄园里。
等她快赶到时,瞧见段乘风打开门,晃着脖子出来了。
他一歪头,流畅的下颌线更致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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