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他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再没犹豫,人站起来,魔力涌向足底,他人向前猛地一跃,只感觉像是足下生风般,十来米的距离,只是这一跃即到了牢房顶。
没敢耽搁一点,手搭在房檐边,人就荡了下去。
落下两层时,像在集装箱货船上一般,手在窗台的边沿搭了下,稍缓减了下落的势头,手放时,人向下落去,依然是搭了下窗沿,再放手,下落两层,刚好到了司机所在的二楼牢房。
手抓住钢筋,人往里看去,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那司机就坐在床上,呆若木鸡,也不知在想什么。
玻璃窗上露出一条缝,应该是通风用的,正好能让他伸手进去。
望着那司机,手从缝里伸进去掐个诀,嘴里就想念咒引动法力到他的脑部。
在念前心里稍一犹豫,这是警察的身份带来的,难说也有姬老头性情的影响,毕竟万老魔一直都在骂姬老头虚伪。
再一想体育场路那血淋淋的三百米,他深吸一口气,咒语泛出,神识里能感知到留在他体内的那丝法力已从经脉游走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手指一捻,嘴上再轻念了下“破”,法力从经脉里透出,把司机脑里的血管穿得全是破洞,张然头一次用,一时把控不好,法力甚至穿过了司机的大脑,把大脑也穿出一个洞。
司机呃地轻轻呼出一声,人整个倒在床上瘫软成了个大字。
神识过去,感觉到他大脑里都全是血了,这情况永远也不可能再救得回来,比之当初程工和朱老师两人还要严重,张然吁口气,人落到了地上。
再看时间,从隐身到这时,也就一分钟左右。
人往着大门方向跑去,到了院子中间一个卫生间处,钻进去,一秒即变成了刚才见到的那个狱警看守。
对着镜子一照,基本是一模一样,试着说了两句话,调整了一下音调,也差不多是一样了。
刚想从卫生间出去,再看自己穿的衣服,还是自己那一套T恤。
完蛋!
刚才看过,那个狱警出去时穿的是警服,在看守所内,他们肯定是要穿警服的,自己这样穿着常服出去,本来那狱警刚才就出去了,自己穿个常服又再出一次,必然会让人生疑。
就担心门卫要来排查,然后正好那人从外面回来,那自己就只有打出看守所一途了。
前面想得简单了,只想着易容成谁出去,却是考虑不周,露出的破绽太多。
当然,门卫难说心理上还认为是自己人,不会排查,而且出去时遇上人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但谁知道呢?
要是怀疑到司机的死有异,再排查,自是能从监控看到当时张然穿着那套T恤在大门出现,又再到了后山,那时张然就没法解释了。
关键张然刚才还是用自己真实的脸问的人。
张然不能冒这险。
没法再犹豫,张然重新从卫生间隐身里跑出来,跑回了刚才落下的地方,脚下魔法涌起,跃起来抓住窗上的钢筋,换了几下手,人又重新翻回了牢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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