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也想曲线救国,家里有一个知可子就够了,要不然当初的那个黑皮小日本豆他在游轮上就直接拿下了。
不过嘛,男人这种动物,张郎觉得有时候很复杂,复杂到完全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正经的时候想柳下惠,坐怀不乱。
冲动的时候,那敏感肌能因为一件衣服一首歌,梦里水乡。
而有时候也很简单,只喜欢十八岁。
就好像征服一座高山,征服那所谓风尘世俗,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自豪感。
张郎和海棠在吃完饭之后,出了别墅送走龙五和菜菜子以后,不禁摇头晃脑的想着,想女人和自己真情实意地交心,又想让她们匍匐在自己身下,这世界哪有那么多美梦成真的事。
想想得了。
海棠昨晚就累够呛,睡醒以后菜菜子来了也没怎么休息,这会儿正慵懒的靠在张郎肩膀的位置盯着龙五的车子慢慢离开别墅。
直到车子的影子从她的视角看不见,才抬头看向张郎发现张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在看。
从张郎眼里能看到海棠精致的容颜,以及她那长长的睫毛,她那高挺的琼鼻,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
“这么看着我干嘛?”
张郎轻笑着抱住海棠:“只是觉得还是我们华夏女性的美独具一格。”
海棠魅惑的舔了舔嘴唇,然后故意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眼角带着勾人的魅惑着说道:“那是我美还是乐慧珍美?”
张郎张口就来,这时候先不说乐慧珍又不在身边,就算在身边那丫头和她用一张脸还好哄,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没有一丝丝犹豫,开口就是一顿彩虹屁:“当然是你啊,你看你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赛过西施,压过貂蝉,胜过昭君,气死玉环。仙腰婀娜,玉腿修长……”
“停停停,油嘴滑舌,没一句真话。”看着海棠说话时那倔犟着要上扬的嘴角,张郎心里吐槽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怎么不是真话,你居然这么说我,让我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大大的坏了。”
“好好好,我暂时信你一次,但是你要说出我和乐慧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郎看着得寸进尺的海棠,想了想说道:“要说你们两个不一样的地方,就好比唱歌,一个是乘骑式唱法,一个是春潮式情渠唱法,你这是新的艺术形态。”
海棠伸出小手挠着自己的下巴,疑惑的打量着张郎,苦恼的道:“你说的还是华夏文字吗?我听着熟悉,怎么组合起来,感觉这么陌生且别扭呢。”
“哦,我是这种说法的创始人,你当然没听过。”
“你……”
“别在这你你的了,你回去化个妆,换上吊带裙,戴上珍珠耳环,再续上二两白酒,我教你什么叫新的艺术形态。”
海棠满脸警惕,双手交叉在胸前,喊了句“你好奇怪耶。”转身就往别墅里边跑,跑步的姿势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就像是奥特曼赛文一样,一边跑一边肘击。
张郎摇头叹息:“同样是女人,别人是柔情似水,到你这铁骨铮铮。”
冷知识,那个她和赛文没有同时出现过,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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