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厚爱,陛下-体恤微臣,微臣没齿难忘,叶家上下定尽心竭力,誓死效忠陛下和南楚。”

叶劲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在冯成介绍完云熠之后,顿时满面感动,老泪纵横说道。

“陛下说叶将军为南楚殚精竭虑,为国效忠,还请云先生为叶将军仔细诊脉,定要让叶将军身体康健,福寿延年才是。”冯成面上笑呵呵说着。

后退一步将位置让给云熠,随即给身后的小太监们使个眼色,小太监们立即心领神会去做该做的事情。

云熠在床榻旁的椅子上坐下,指尖搭在叶劲的脉搏上。

叶劲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脉象,然而云熠能够诊出南楚皇帝身上的毒,可见是有些本事的,并不确定自己的伪装是否会逃过他的眼睛。

“云先生,叶将军的病如何?”见云熠收了手,冯成开口询问道。

“叶将军早年受过很严重的伤,伤到了内里,此次是旧疾复发才会忽然昏倒的,开两副药调理一下即可。”云熠神色如常说道。

冯成闻言松了口气,拍着胸脯笑道:“既然如此,那陛下和太后娘娘可就放心了,还请云先生不吝赐教,为叶将军开一剂调理身体的药。”

“云先生这边请。”将军府的下人将云熠带到旁边偏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纸笔。

等云熠写完药方出来之后,冯成也从叶将军的卧房走出来。

二人没有过多逗留离开将军府。

将军府内,叶劲看着云熠留下来的那张药方眉峰紧拧,这的确是一副好方子,很适合习武之人调理身体,药效极佳药性又是温和的。

开方子的人有些本事,不愧是药王谷出来的。

可云熠能诊出南楚皇帝身体里的毒,看不出来他这也是中了‘惑心’之毒吗?

还是他诊断出来了,但因为药王谷不沾染朝堂是非的规矩没有点破?

可他都来京中为皇帝治病了,那条规矩早就已经被被打破了。

难道不对他言明自己的病情,是南楚皇帝的命令?

“将军,已经派人去往南疆寻解药,只是陛下为何会忽然给将军下毒?可是他已经发现什么了?”小厮走进来问道。

发现了吗?

叶劲不知道,他自认为做的极其隐蔽,皇帝肯定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但如果南楚皇帝没有发现,他又为什么要在昨晚的宫宴上给他下‘惑心’?

还是说南楚皇帝给别人也下了,并不是发现他,这只是对朝堂官员的一个考验呢?

不管是哪一种,在没有更多消息之前,他只能按兵不动。

接下来几天,朝中官员不时的有因病告假的。

南楚皇帝体恤官员,派了太医前去救治,至于云熠除了将军府,就只去了国公府,给裴老公爷,也就是裴术的父亲诊病。

事到如今,叶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给那晚参加宫宴的大多数官员都下了‘惑心’。

给南楚皇帝下‘惑心’的那个人,肯定能够通过自己症状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而只要着手解毒,就会有所行动,届时谁服用了‘惑心’的解药,谁就是给陛下下毒的真凶。

至于南楚皇帝给他们下的‘惑心’从何而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出自那位药王谷谷主之手。

能解毒,自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把‘惑心’给炮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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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一枚红色的药丸被送到皇宫,经过云熠和太医院多位太医的共同确认,那就是‘惑心’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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