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贾母发如雪的一头白发,玄林扶住贾母道:“祖母!请你原谅我。我没有救世功德来拯救贾府。我无力光宗耀祖。我已经尽力读书了。但文科的科举,我不可能通过。就算通过,以我的为人处事,也只会在官场上招灾惹祸。我不想继续演戏的粉饰太平了。贾府剥削百姓,作恶多端。父亲避开官场也是因为他讨厌剥削百姓,他无法融入官场。他没有范仲淹那样救国救民的才华,我也同样。我和父亲都是普通凡人,我们真的不行。”
“你……”贾母手指发抖的气愤道,“你如果想要气死我这个祖母,你就继续说下去!我和你祖父一生兢兢业业的效忠帝王,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哪里就要体会因果报应了?就算是报应,那也应该是爱国的善报,不是恶报。”
“自然没有作恶,但剥削压迫百姓本身,就是最损伤魂魄功德值的事情。”玄林不服气的辩解道,“本来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为何非要剥削别人伺候自己?我看除了厨师的必要的,其他仆人都是在浪费时间。所以,我已经做主把刺绣最好的晴雯固定来伺候祖母你,袭人送去了宝钗姐姐那里当丫鬟。其他留下来的都必须和我一起在府里种地。”
“你的元春姐姐就要回来省亲了。”贾母气愤道,“你要用我们家里庭院里的耕地蔬菜、粮食来让她被人笑话吗?”
“这是值得自豪的事,哪里会被笑话了?”玄林顶嘴道,“人家大汉皇叔——刘备,还亲自下地种地呢。种地本来就是高雅的皇族休息、娱乐方式,就连春秋、战国时代的皇后,还要亲自视察桑树织布呢!难道祖母您看不起春秋战国时代的娘娘们?”
“这……”贾母无法反驳,内心动摇不已。
“我和上司同僚们顶嘴,得罪了上司,已经被免职,失去了俸禄。”玄林坦白道,“而且我已经对好友北静王揭发了上司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的事实,还是当着上司的面坦坦荡荡公开揭发的。以后,再也不会有官员敢录取我为下属幕僚了。”
“你!你这孩子……”贾母听到此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祖母!我知道你和父亲胆小,怕得罪权贵被抄家灭族!但,既然我的姐夫是帝王,我更不可同流合污的亏空国库,用百姓的赈灾款血汗救命钱,让士大夫和奸商们扬州瘦马的去轮奸儿童。”玄林直言道,“那类死后轮回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的行为,我可以忍住没亲手砍死那些披着人皮的禽兽,已经是极力控制自己了。”
“那北静王怎么说?”贾母连忙问道。
“王爷赞叹我性格直爽。”玄林答道,“皇帝姐夫也没有责备我。他只是禁止我当官,担心我被同僚下毒害死而已。”
听了此话,贾母提心吊胆的心,总算是平稳了。她连忙念佛道:“我这就去给观音菩萨上香,感谢菩萨和无数神灵对你的救命之恩。你这性子,也太……”
“抱歉!我失业啃老了。”玄林发自内心的说,“幸亏家里还有粮食房子养活我,不然,如果真的一贫如洗,就连出家的资格都没有。出家也是需要花大钱的,否则,迟早会如同明君朱元璋和活佛济公那样得罪僧人,被赶出寺庙。寺庙从古至今都是为了挣钱而存在的。其实,真实的修行,是在家里,并不是在寺庙里演戏欺骗神仙。真正的修行,就是如同范仲淹大人那样救国救民于水火之中。得到救世功德,才能提高自己灵魂的强度,有资格成仙。我就是下凡来修仙的天人族。我看父亲也是如此,所以他无法和其他人同流合污。父亲拒绝贪污,也拒绝危害百姓的事情,因此,他得罪同僚,被免职也是迟早的事情。”
“闭嘴!”贾母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阻止了玄林那个不吉利的预言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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