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就是反应极快；要么，就是早有准备才会滴水不露。但不管是哪种，此人都不可小觑。若是“友”也就罢了，但若是“敌”，…
黎江碾碎手中飞花，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丝帕擦拭手上的汁液。“她在哪？”
下人低着头，知道问的是国师，“大人她已经在外面了。”顿了顿，他又补上：“那个宣明骆也在，不过大人对他的态度倒没有多大的变化。”
黎江随手把丝帕丢掉，步子加快。
“大人，除此之外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吗？”宣明骆问。
“不用”覃鸢摇头。“你…”
“不白，”黎江人未到声先出，“要回宫了吗？”
“嗯”覃鸢点头应一声的功夫，黎江就在他身旁站定。
“那就不带宣明兄了”他笑着，眼神却是冰冷的，让宣明骆看得分明。
可即使知道又如何？“恭送大人”面对皇权，宣明骆只能妥协。
马车即将开走，覃鸢忽然掀开帘子，面无表情“你该改口了”
宣明骆愣了愣，猛地抬头看向覃鸢，见她不似作假，试探性的开口，“师父？”
“嗯”覃鸢应声，“若是有什么问题，可随时来找我。”
说完后，便放下帘子，也不管黎江什么表情，就闭上眼睛休憩。索性那也不是她该管的。
黎江阴沉沉地看着她掀开帘子与那个该死的小乞丐说话，又拉上帘子闭眼睡觉。真是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呢，但他又拿她没办法。
“陛下看着我做什么？”闭上眼睛的覃鸢突然开口问。
即使被抓包，黎江也还是紧紧盯着覃鸢，“我在想不白有没有心。”
“自然是有的”
“呵，”黎江不知为何笑了一下，转变了话题“不白可会算卦？”
“陛下想算什么？”覃鸢睁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
“就算我此刻心中所想之事是否成为可能”
覃鸢盯着他的眼睛，默了。
黎江见她不说话，微微挑眉，“怎么，算不出来？”
覃鸢移开视线，“陛下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黎江低眸，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是啊，我早就该知道了，逝去的人怎么可能再活过来呢。”两个人便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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