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车和唐御铭一起回来。虽然我没能检测出灵体(之前听着那个陈叔叔都是以先秦炼气士的方式命的名,我和老唐想着老说啥体内有灵气太麻烦了,干脆就叫灵体,那陈叔叔也觉得可以,之前一直搞研究,反而在这种小事上没有在意,他便决定回去也反映一下。)感到有些遗憾,但是看着自己好兄弟能够逐渐腾飞,我还是很高兴的。

“你小子以后倒是发达了,以后瞅着我在路边要饭,你不丢给我个百八十万的咱俩就恩断义绝吧。”“切,小爷我是那么抠门的人吗?兄弟我吃肉,就绝对不会让你啃骨头,保准给你喝两口水。”“你给爷死。”……

我俩还是一如往日,嬉嬉闹闹,其实就算是分别,也没有太多伤感,上大学啥的,终究是要分开的,俗话说好兄弟在心中,能记住彼此,这份交情,就够一辈子了。

几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回到了家,他发消息说他一回家就被自己父母拉着问这问那,还又打了个电话,才终于放下心来。我也跟我父母讲了这事,他们首先是不信,随后是疑惑,最后又是好奇,表情十分精彩。当然我们都没有说那个事故的事,不光是保密协议的事,更是当子女的已经让父母苦了许多年,这会越少给他们添麻烦,少让他们担心,就越好,越心安。我和唐御铭在来的路上,就一阵商议,编了些说得过去的理由,还在陈叔叔那边打了下招呼,不说天衣无缝,至少父母不静下心细想,大概不会察觉到端倪。

之后的几天,我俩继续闲逛,反正也没啥事做,试过找兼职,但是发现干啥好像都不太好使,就坐等好兄弟发达了。一次溜达到水库边,他还搁那感慨:“啊!夕阳下奔跑的身影,那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

害,他好不容易憋出点墨水,随他去吧。第二天,陈瑞生如约来接他了,并没有什么豪华的车队,让唐御铭的父母又有些怀疑,毕竟我们这是小城市,那种上层人士都只能从电视剧里接触,从新闻里了解,网上他们走到哪都是几辆车一起的。不过他们面前的只不过是一辆普通的红旗。一番询问后,他们终于放了心。我当然在现场,唐御铭不愧为我的好兄弟,他还跑去问陈瑞生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陈瑞生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很好,不过这个部门特殊,确实不能让一般人进去,能进去的,不是能在科研上有帮助,就是具有灵体,未来有所建树。

我拍了拍他,对他摇了摇头。“总要有自己的路去走,没事的,等有机会,我去找你吧。”他也没说啥,最后道了个别,陈叔叔便发动汽车,离我们越来越远。

回到家,我一晚上没睡着,并不是因为唐御铭走了的事。我把最近的经历都细细地想了一遍,什么怪物袭击,什么哥斯拉闪击J国,什么好兄弟竟是灵体。这些也太扯了吧。但是扯归扯,这些也是我所经历的啊。

在回忆里,我像是个第三者,站在那不为人知的角落,静静的,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事情的经过,每一遍都会让我感到陌生,但是每一遍都让我觉得,这世界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了。我看着同在会议桌前的“另一个我”,眼睛里,似乎也有些许的期盼,我看着好兄弟车窗前挥手的我,神态里确实蕴含了许多不舍,我一直看到半夜躺在床上的我,迷茫,失神,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闭上眼睛,随时间推移,逐渐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我大抵知道我是在做梦,我甚至知道,只要我想醒过来,我立刻就能睁眼,但我想再多想一会,多梦一会。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我好像再次见到了那片焦土,看见不合常理的怪物,看见许多人身先士卒,看见不少人默默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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