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打开的页面里是重明男团成员们今天刚发的动态。
哥哥们都很相信他们的经纪人。
她点开同事发给她的话术文档，里面都是些质疑他们为自己的经纪人撒谎、怀疑他们跟经纪人沆瀣一气的语句。
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小狸看着自己的手，紧紧攥起拳头，心中生出无限懊恼。
……
跟雀哥打完电话后，温钰宁又拨通了戚予冽的号码：“定下时间了，按照你说的，后天周六下午，他没意见。”
“好。”
温钰宁顿了顿：“到时候我跟他谈什么？而且为什么要定在后天？”
“别急，”戚予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温钰宁半信半疑。
傍晚五点多，关于温钰宁的热搜消失，营销号也不再更新。
新的八卦新闻覆盖了几个小时前还沸沸扬扬的话题，白天激烈的争吵如同被太阳晒到的雪面一般，逐渐销声匿迹。
她心怀疑虑地等到周六。
上午，热搜突然多了一个词条#雀哥被捕#，飞快地窜至高位。
托温钰宁事件的福，所有吃瓜群众都知道了雀哥是何许人也，他如今突然被捕，很难不联想到之前的事情。
“温钰宁不是说要起诉他吗？这么快就被抓了？”
“恐怕算刑事案件了，不知道犯了哪条罪，蹲等警察叔叔发通告。”
正在家准备下午跟雀哥见面的温钰宁冷不防看到这条热搜，险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她本能地猜到跟戚予冽有关，立刻给对方打电话：“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戚予冽故意装傻。
“雀哥被抓那件事！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连时间都刚刚好。”温钰宁道。
“主要是他自己作恶多端，我只是个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而已。”戚予冽道。
“难怪你让我约他谈判又不肯说具体谈什么，”温钰宁道，“原来算准了这场谈判根本不会开始。”
所谓的谈判只是为了稳住对方，不让雀哥逃跑。
“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戚予冽道。
温钰宁顿了顿，还真说不出拒绝的话：“你想要什么？”
“这么痛快？”戚予冽想了想，“这样吧，等事情结束一起聚一聚，我还没见过你的其他艺人呢。”
刚好温钰宁也想谢谢他们在危机时刻站在自己这一边，当即道：“好，到时候我请客。”
没过几天，雀哥被捕的真相公开。
他不仅常年敲诈、恐吓各家艺人，操纵舆论话题，引导网络暴力，还收买了一个网络平台工作人员，进行后台的数据修改。
这也是他的营销账号们作恶多端被无数人举报，依然屹立不倒的真相。
网络平台公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吃里扒外的员工。
他与雀哥双双被抓，虽然警察办案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这俩人进去住个几年是跑不了了。
消息一出，众人哗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牵着鼻子走，当即将以雀哥工作室为代表的各大营销公司痛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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