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硬是红着脸,看着楚梵音。

司柏长伺候人很有一手。

她承认被司柏长伺候的很舒服。

“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能碰。”

楚梵音正享受着,司柏长陡然来了这么一句。

楚梵音突然懂了,原来是这样。

她看向司柏长被憋红的脸,她心里起了坏主意。

她故意撩起浴缸里的水,让司柏长身上扑。

手也顺着那水珠,碰着司柏长结实的肌肉。

楚梵音清晰感受到肌肉硬邦起来,男人身体在冲血。

“你怎么这么坏。”司柏长察觉到楚梵音的故意挑衅,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欲。

楚梵音喜欢那欲,喜欢司柏长想碰她但又不能碰她的隐忍。

这样,她清楚感觉到她在被人宠爱着。

楚梵音笑起来,司柏长眼神暗了又暗,加快速度,伺候她洗好,再换好睡衣,把她抱出来。

“看来喝酒并不会误事。”司柏长陡然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把楚梵音吓了一跳。

楚梵音想得太入睡,都忘记司柏长还没有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一下心有灵犀。

楚梵音嘴角翘起弧度,司柏长见女孩着骄矜的笑容,捏起楚梵音下巴。

反正只是亲亲,司柏长又不会拿她怎么办。

楚梵音一改反常,主动亲了上去。

司柏长眼神里微微有点错愕,后感受到女孩的主动,他开始迎合。

慢慢,亲的火热,他的手往下,落在女孩的肚子上,他又陡然清醒过来。

不能再继续下去。

司柏长推开楚梵音,与楚梵音的身体拉出一个间隙来。

也因此,他又看见女孩眼里阴谋得逞的骄傲。

“你不爱我了,你推开我。”

这话说的恨不得让司柏长气过去。

“别闹。”司柏长语气有些冷,楚梵音脸色跟着不好看。

楚梵音以为自己把司柏长惹怒了,下一瞬,她听到司柏长说。

“宝宝听见会误会爸爸妈妈感情不好。”

楚梵音:“…………”

楚梵音刚想说,这才第一天,你脑袋里就只剩下宝宝了。

倏地,门外响起敲门声。

大晚上,会是谁来。

“先生,老爷说让您今晚去他房间睡。”

司柏长一愣,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楚梵音也没有懂。

夫妻俩对视一眼,司柏长要拒绝,他的手机响了下。

司柏长打开,发现是司空业发来的消息。

【臭小子,宝宝出生前,你做个人,来我房间睡】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不明白,就是个傻子。

其实也不能怪司空业。

司柏长三十岁,终于抱得美人归,不会控制也很正常。

有一度时间,佣人们在晚上凌晨还能听见司柏长房间传出来的声音。

当事人楚梵音自然不会知道,也没有人敢把这话说给楚梵音听。

楚梵音看见这条信息,瞪了眼司柏长,自己先转身过去。

太羞耻了!

【爷爷,你放心,我有分寸,我自然会以音音的身体为第一位】

司柏长发的语音,楚梵音怀疑司柏长就是让她听的。

楚梵音捂住耳朵,她才不要听。

司空业没有再发来消息,看样子是默认两人睡在一起。

司柏长放下手机,从身后抱住楚梵音。

“老婆……”

司柏长刚说两个字,他的手机再度响起来。

司柏长脸色一暗,这次又是谁呀!

司柏长不想看手机,楚梵音让他看,还非得让她看。

司柏长能怎么办,自然是顺从小孕妇的话。

是林特助打来的。

林特助打来的时候也是头冒冷汗,这个时间点,他的老板应该抱着老板娘甜甜蜜蜜。

“说。”

林特助听着司柏长那语气,心里一顿,他赶紧说:“是张总带着张行,让张行跪在司宅门口道歉求情。”

楚梵音神色僵住,什么意思。

张行现在在他家门口跪着?

司柏长无语,这晚睡觉可真难。

司柏长起身,打开房门,招来管家。

管家如实说,已经跪了十分钟。

“让他滚。”

“如果不滚,就报警。”

司柏长态度坚硬,今天要不是他赶到及时,张行那一脚就踹在楚梵音的肚子上。

楚梵音肚子里可是有宝宝!

司柏长不敢多想,光是想一下,他就受不了。

管家大抵明白前因后果,点头,立刻去办。

司柏长返身回来,关上门。

楚梵音困的睁不开眼睛,司柏长快步走过去,将女孩拥入怀中。

“老婆,睡觉吧,我给你讲故事。”

楚梵音睡眼朦胧,但心里知道司柏长会保护好她和宝宝。

楚梵音心里动容,仰头,不带一点杂质的吻落在司柏长的唇瓣上。

司柏长眼神一暗,刚想说还撩我呢,楚梵音率先乖乖的钻进被子里。

“睡觉睡觉。”

张总彻底失去楚梵音这一个大单子。

楚梵音也因为怀孕不想再多管这些事情,全权交给司柏长。

司柏长抱着楚梵音,关了卧室的灯,眼看就要睡着。

司柏长的手机再度响起。

今晚还让人睡不睡了!

司柏长要掐灭手机,但一眼看见是扶序打来的。

他想到什么,接了。

他压低电话声音,但是扶序此刻处于愤怒当中,声音大的根本压不住。

“二哥,司柏南他怎么可以喜欢我妹!”

“他对自己心里没点谱吗!”

“大我妹十岁啊!”

“老畜生。”

楚梵音不想听也听见了,他俩这时憋不住坦白了?

不愧是跟司柏长玩的人,司柏长知道时也是骂了老畜生三个字。

楚梵音竖着耳朵在旁边听。

扶序情绪太激动,听着像是喝了很多酒。

楚梵音担心扶序做出什么事情来,让司柏长去找扶序谈心。

司柏长皱眉:“为什么要去?”

他还记得,楚梵音在参加他在京城办的第一场party时,她就一直看着扶序。

“你是不是对扶序……?”

司柏长话没有说完,楚梵音无语死了,狗男人吃醋要吃到什么时候。

“是为了你大哥,还不趁着这个时候去帮你大哥去说好话。”

司柏长还是不想,但一想到那个老男人比他大两岁还孤寡,他难得有同情心。

司柏长去了。

包厢里,司柏长听着扶序喋喋不休的说。

“我也算是拿他当亲大哥看的吧,他怎么可以……”

“他睡我妹,他不是说阿韵是他妹吗,他心里没事吧!”

扶序气的又喝了一杯。

“二哥,你知道吗!他居然还把阿韵睡的肚子大了。”

司柏长愣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

两人说话时,一直都是扶序说什么,司柏长应一声。

这下,扶序说完,司柏长好久没应。

扶序奇怪地看向司柏长。

下一秒,他听到司柏长说的话,把嘴里的酒全吐了。

“阿音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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