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不自然的刘挺,丁威浅笑着回道:

“免贵姓丁,称我丁公子则好。”

“刘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丁某是?”

刘挺有点难为情的回道:

“近日,有歹人在本县为非作歹……”

丁威“哦”的一声:

“这好办,抓起来严加审问。”

刘挺轻叹一口气:

“本官是将坏人抓起来了,证据充分,准备绳之以法,奈何对方搬出背景强大救兵,徒呼奈何。”

丁威明知故问:

“哦,还有这等事,对方什么背景,能让刘大人都奈何不了?”

刘挺没正面回答,而是苦笑一声:

“我算什么,六品芝麻官。”

丁威称赞道:

“知县都是七品,你是六品,已是第一人了。”

刘挺微摇了一下头:

“哪有何用,帮黎明百姓解决不了困难和问题。”

丁威追问:

“你来此,是想丁某解决啥难题?”

刘挺尴尬的笑了一下:

“丁公子,不好意思,是本人遇到一个算命先生,指引我来此,都不知丁公子从事那方面?实在唐突和冒昧。”

丁威装作恍然大悟状:

“你是说算命那个糟老头子?”

刘挺连连点头:

“对对对,他说来此,或许有人能解我的困惑和难题。”

丁威:“那老头子,昨日就说,今日有人来访,原来是你呀。”

刘挺一惊:

“我刚见那老先生,未必他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还没见到我时,就能算出我有困难要找你?”

看着惊诧不已的刘挺,丁威强忍得意的笑:

“说吧,具体什么困难?要丁某出力?”

刘挺没正面回答,试探性的问道:

“丁公子是从京城临江来的吗?”

丁威点了点头:

“正是。”

得到正面确认,刘挺感觉有丝丝希望:

“丁公子是做买卖还是从事其它方面呢?”

丁威漫不经心回道:

“都有。”

刘挺心里咯噔一下,做买卖?失望的她站起身:

“丁公子,打扰了,我的事你帮不了。”

看着准备离开的刘挺,丁威从褡裢摸出腰牌往桌上轻轻一拍。

刘挺定睛一看,这金灿灿的牌,听雨楼标志性浮雕格外刺眼。

官场有句名言:愿听其声,勿见其人,只要见了听雨楼的人,基本都被带走。

刘挺虽一身正气和清廉,但刚经历知府和巡抚那一出,她心里也没底。

恍惚的刘挺颤声的问道:

“丁…丁公…子…丁大人是听雨楼的?”

看着说话不利索的刘挺,丁威微微点了点头:

“正是,现在相信丁某能帮你吧。”

“丁大人,你…你来信阳,不会是…觉得信阳或本人有哪处做的不妥吧?”

“不不不,刘大人别想多了,信阳是全国标杆,百姓和朝廷对你的评价极高……”

刘挺舒了口气:

“丁大人过奖了,刘挺心中有数,信阳做的不够好,朝中如有少数重臣能关注信阳,刘挺就谢天谢地。”

刘挺这话,的确说的真诚。

要不是翻到冷妃解密文书,丁威对信阳知之甚少。

“刘大人,不必客气,既然来此,敞开心扉,丁某能帮到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

刘挺迟疑片刻,最后下定决心说道:

“不是我不相信丁大人,而是对方实在强大到不可撼动。”

“哦,如果我都帮不了,那你要我如何做?”

行事谨慎的刘挺,对听雨楼的人一样放心不下,不无担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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