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感,阿宥抿着嘴,看着柳祙的离开。

文潇看着她进来。

云鹤城不是城,而是一个梦。他们前往不同的地方,做着同一个关于云鹤城的梦,是为了获取不同的念。

贪嗔痴爱恨欲。

而恶,当人生出贪嗔痴爱恨欲,作恶的念头自然就会涌出来。善恶无处不在,有时仅是一念之间。

我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房间,看着醒过来的漂亮姑娘。苍白清浅的虚弱不掩其姿容。自从城外的树林见到此人的第一眼,

我就知道,

她是不一般的存在。

耀眼得引人瞩目。

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收劲儿,稳稳地药熬和糖摆在桌子上。

“你醒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了自己的好心情。明天清漪院的婚宴酒席,人头攒动的热闹场面。

我该多有机会呢。

文潇将盛着苦药的碗捧在手里,含着甜甜的糖果,却又是忍不住眼泪蓄起来,如是珍珠般颗大。

这难道就是受了情伤的苦痛吗?

我就知道,不成亲是对的。?

手帕应时掏出,接过了文潇手里的碗。

“那他对你很重要吧。”听文潇姑娘说,她是来这里找人。只是没想到路途中碰到了意外,与同行的朋友分离,

少食少水的情况下只能赶路。这才是会晕倒的原因。

幸好,有潜在的情绪铺垫得够足够满,文潇没有过多用力,清澈的泪珠再次滴落,不脆弱但惹人怜。

我递给文潇姑娘帕子用来擦眼泪。坐在一边时也没忘了把碗碟收进托盘里,

“明天有婚宴,要跟我一起去吗?”

嗯?

这话题转得太快了。

“云鹤城里有宴席,家家户户都出席。人来常往相言系,城外生人不断(关)系。”熟语记深。久而久之地,便能脱口而出。

我含笑解释,这套词小孩都会背。

但在文潇眼里,

她的眼睛幽光乍显,

背对着阳光微微一笑。

意味不明。鲜活感殆失,宛若……

被控制的木偶。

这让文潇突然有些不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或多或少都有点压抑,

呼吸过度,思想由缓变细,

而......恰而此时,

我推开窗户,

让一丝凉风吹进房间,虽然有些微小,但却正好打断文潇的思沉,她摆脱掉了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模样。

没有再注意其他。文潇目光所及之处落在外面的世界。院子里一株漂亮的兰花,阳光下灿烂。明媚的,

终是......

她把握住了那一点真实感。

我朝窗外看,刚刚好像瞟见了橘色,难道是……也没再关窗,

撑在窗边,阳光暖和正好。

“还没问过姑娘姓甚名谁?”

“我叫……”文潇笑着,

“阿宥!你的猫跑出来啦!”

“……阿宥。”

“嗯对,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探身去看,小橘蹭到了大麦草——也就是“猫草”。此时它瘫软倒地,像一只蠕蠕虫。

“我先去抓猫了。”

转头看向身后,

解释清楚后,向门外跑过去。

微微上翘的头发,此时随风扬走,也像一只小猫的耳……洋洋洒光,

文潇起身,

......她往窗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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