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朝上走。
七楼,亦帮部分成员所在区域,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办公室,带住宿性质的。楼梯口,来人礼貌阻止我前进的去路,微笑言语:“竞拍区位于一至六楼。请回。”
我飞出一张听话符,念叨着带我去厕所。这一幕被苗青撞个正着,张嘴一通讽刺、挖苦。我向她解释是去换装不是用魂道之术,我在这用术法还需要去厕所吗?她有没有脑子,是不是竞拍拍傻了。
“六楼,我还没看,你等我一起。”苗青拉着我往回走。
“别!咱两还是各管各的,比较自在。再说楼下这么多药草,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结束。没准我好了你还没好呢。”我把泡面头的二百枚兑换筹码塞入她手中,打发走人。
到厕所,换上亦帮服饰,让对方沉沉睡去,醒来后会忘了和我有关的一切。
堂而皇之地上了七楼,要穿行之办公区域最深处才能上到八楼。抬头,满屋子漂浮着的气体琉球,皆是恶劣至极的气象,实属震撼。
有冰雹、有闪电、有暴雨、有水龙卷、有沙尘暴,还大太阳等等,这些气体琉球攻击毫无征兆和规律可言,想弄谁弄谁。
右边有人被暴雨淋、左边有人被冰雹砸,中间有人被沙尘暴埋、而我面前的这位被大太阳烘烤。
我边看边走,一道闪电直劈我胸口心脏的位置,闪电如细丝般窜动。能够融合多层次感应术,有点老爸的味道,莫非他在这?我心理泛起嘀咕,继续朝里走。第二、第三次纷至沓来。
终于,七次攻击之后我来到了楼梯口。又、又、又傻眼了。这次楼梯上什么屏障都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就只有一只异兽静静地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也明白客栈里说的‘有去无回’是个什么意思了。
这只异兽名为九婴,传说中的凶兽之一,它是水火之怪,能喷水吐火,它的叫声如婴儿啼哭,有九头,故称九婴。
“此等神品,必然是亦帮里那位羽士所留之物。”我自言自语着,掌心握着阴凤凰。突然,湛蓝色的火焰暴增数倍,将我整个人包裹其中。
九婴,依次睁开眼睛,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怒视着目前的火焰。看似在蓄力,也可能在衡量强弱高低。
它两可不能在这打,真干起架来,整个诡市都要‘扑街’。
我咬破手指凭空书写上古神咒,一把天渊尺从咒文中浮现,尺身缓缓向两侧延展,金光刺眼让人无法直视,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小刀在割裂着视网膜。
我举起手遮挡金光,九婴和阴凤凰被金光照的无法动弹,被吸入其中。哐当一声天渊尺合并收起,盘旋着回落我手。我长舒一口气,用符纸幻化出一模一样的九婴,原地蹲守,迈步上到八楼。
这里的档案室和藏宝室并不是我固有思维中的两间房,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陈列架,像图书馆那样或者博物馆那样。偌大的房间只有四种浮雕图案,分别代表亦帮的四大派。
出乎意料的是,整个房间竟然没有任何术士布局的痕迹。仔细想想也是,楼梯口,蹲着这么一尊异兽谁敢靠近。
一盏茶的时间,我已浏览结束,顺手带走两本秘术、两件法器和一块看似石头的东西,乃是羽士之物。上古的玩儿样都玄妙的很,再不济给阴凤凰的玩具总行吧。
离开八楼,穿过七楼,回到厕所把衣服给她换上,一切归位。果然,六楼的苗青还在挑选心怡的草药。
“我说什么来着。”我一脸骄傲的看着苗青。她撇了我一眼,不削的嘟囔着:“你都能来去自如,看来楼上也不怎么样嘛。”
我大人有大量不与她纠缠。微微侧头,看向她身后鼓鼓囊囊的布袋,讽刺道:“这么多东西,你是想为亦帮当牛做马吗?”
“拍品每一百枚需要为亦帮做一件事,你这布袋里少说说十件事肯定有。这样,你叫声祖奶奶,我帮你搞定。”我可是好言相劝。怎料,苗青衣袖里小万探出脑袋,触须朝着我上下狂舞提出警告。
苗青发号施令,在场中了蛊毒之人相继分摊着布袋里的东西,接着陆陆续续离开阴阳楼,这样一来签署契约,答应亦帮办事的就是这些人与苗青没有半毛钱关系。
大门口居然聚到‘熟人’,泡面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走又不敢走。他身上的天麟帆可是三百枚筹码,需兑换三件事。可梁派与亦帮向来水火不容,怎么可能为亦帮办事呢。
其实,他先前早已想好对策,无耐被我给破坏了。两百枚筹码加玉简正好抵消三百的天麟帆,现在玉简的一百还在,可二百枚筹码上哪儿弄?
唉,谁让我是颜值粉呢,走到他身边轻咳一声:“咳,看在你我这么有缘的份上,跟我走吧。”
泡面头闻声,侧头,见来人是我,赶忙弯腰行礼。苗青来了兴致,露出一副休想吃独食的表情,上前拉着他迈门而出。我跟在身后摇头叹息,好好的郎君就这么被毁了。
回到好再来客栈,门口二十来人眼神呆滞,有序排队。在我看来,和赶尸人所赶的尸体一般无二。苗青上前,乐呵呵的收回拍品。
泡面头被‘绑架’一路终于有机会可以脱身。
我自顾自说道:“你啊,这段时间就别想着回去了,好好‘伺候’这位苗姑娘。她心情好说不定就给你解药了。不信,你看看你的掌纹是不是有一条黑色竖线。”
泡面头向我恳求解毒之法。
“你把天麟帆给我,我就帮你解毒。额外送你一张传音符,若日后你遇到危险传音与我,我定会出手相救。怎么样?能解毒还能保命。”我开出条件,容他思考。
“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毒?”泡面头还在做‘垂死挣扎’,找苗青评理。
“哟,少侠发现了?是她说的吧。我两确实无冤无仇,但我与她有‘仇’。我和她,你只能选一边站。”苗青的话彻底把他给搞糊涂了,不是一同参加拍卖会,一同回客栈,一路上还聊着回去好好庆祝一番。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仇人’了。
我催促道:“你选不选了?不选就当是跟她了,那我走了。”说完,飞出手环,就在它一圈大过一圈之际,泡面头朝着我说道:“选你。”
气的苗青头也不回,迈腿离开。
我再次向他摊开双手,上次是凤凰蛋和二百枚筹码,这次是天麟帆和他的手掌。当我两掌心上下隔空接触之时,那条黑色竖线被我吸入掌心。接着,我咬破手指在符箓上书写咒文,黑色液体顺着咒文一点点渗入,一张巫蛊的傀儡符制作完成。
我又救他,又给他两张符箓。这么一看,我还怪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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