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广被冯统一通暴打,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面对冯统那凶狠的目光,他是真的害怕了,口中不停的哀求:“冯大少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怪了这位孙公子,今天您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改日我一定带上厚礼登门谢罪!”

冯统冷哼一声,大声叱道:“光天化日,当街讹人,你这种人就是欠收拾,本来我想好好教训你一顿,不过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今天就暂且饶了你,你也无需登门道歉,只是日后若再敢行这欺善扬恶之事,让我撞见,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滚吧!”

费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那模样,好似脱了套的野兔。公孙毅在一旁看着,不禁觉得好笑,心中暗道,果然应了那句古话,“恶人还得恶人磨!”他刚想上前表示感谢,身后突然传来徐金婷那清脆的声音:“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遇到了一个无赖,冯公子帮我解决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二楼准备好了酒菜,久等你们也没上去,我就下来看看,结果刚一下来就发现冯公子正在打人。”

“冯公子是替我出的手。”

公孙毅说完,向前迈了几步,对着冯统一拱手,态度恭敬地说道:“刚才多谢冯公子仗义相助,若不是您出手解围,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呢?”

冯统嘴角微扬,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像他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就该狠狠地揍一顿,公孙先生不必为此忧心!”

“适才我也目睹了一切,虽不知此前发生了何事,但冯公子能挺身而出为表哥解围,我也应代表哥向你道谢!”徐金婷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她腰肢轻弯,施礼的动作犹如弱柳扶风,语气十分的温柔。

“徐小姐过誉了,此等小事,实在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想必是你邀公孙先生至此吧?时辰已然不早,那在下就不再叨扰了,就此别过!”言罢,他拱手作揖,转身欲要离去。

“既然冯公子已然来此,这里又无旁人,不妨一同上楼小酌一杯,权当是我代表哥谢过公子了!”徐金婷盛情款款地邀请道。

“表妹所言极是,大家皆是熟人,不如冯公子就与我们一同上楼吧!”公孙毅亦出言挽留。

冯统略作迟疑,须臾,轻点颔首,应道:“既蒙二位盛情相邀,我若执意推辞,反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既是如此,冯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此甚好,表哥,你与冯公子先行上楼,我去唤小雨姐!”徐金亭言罢,步履匆匆地朝林小雨那边奔去。

二楼的雅间内,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长方桌,各式精美的菜肴,如繁星般点缀其上,满满当当一桌子。公孙毅与冯统相邻而坐,对面坐着徐金良和徐金婷,下垂手坐的是林小雨,春桃与夏荷二人站在两旁,一左一右为众人倒酒。

众人坐定,徐金亭的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公孙毅身上,有些疑惑地问道:“表哥,小妹和秦公子怎么没来?”

公孙毅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谁?你说谁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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