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的事情很快传入皇城,原本还在生气的殷似雪得知消息后索性连大门都关闭不允许任何人进来。虞笙好巧不巧成了接待公主的夫人,弄得她连安慰殷似雪的资格都没有。

“阿娘,这公主何时到啊?”

“阿娘也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就够了。”虞笙心疼司楠月本来天气就冷,要不是狗皇帝的命令,谁大早上等在城门口。

“算了,我陪阿娘一块等。”

两人小声议论几句后又恢复了安静,只剩来来往往出城的百姓。

也不知过了多久,来往的行人都逐渐稀少,昨夜里起了凉风,越近深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琉国皇城又处在北地,越发的冷的出奇,才临近下午四处的商户都已经开始打烊,而城门口已经等了快一天的司楠月很快被冻的打起喷嚏

“阿月,你先回去,要是染了风寒就得不偿失。”虞笙也冷的发颤,只希望那个公主快些到。

“可阿娘……”

“听话,阿娘有莲雾莲豉陪着。”

拗不过虞笙的催促,饥寒交迫的司楠月最终选择了一个人先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司楠月感觉腿都冻麻,走起路来浑身不自在,在路上行人较少的情况下成功撞倒了一个披着斗篷戴面具的男人

“对不住,对不住,小女不是故意顶撞您。”司楠月麻溜的从男子身上爬起来,连连道歉,这要是撞到大爷,给人摔坏伤出人命咋办。

男人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准备自己站起来,可当看清司楠月面容后,他的大脑停顿了几秒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力气大的连司楠月都没反应过来

“君主,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始终不相信你真的死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司楠月被勒的喘不过气,挣扎了好一会才挣脱“大爷……好力气……我是郡主没错……可我叫司楠月。”

男子不相信的抓起她的手,眼睫垂下,目光在司楠月手背上汇聚又向下滑落的几滴泪珠,喉结慢慢地滚动着。很快,他又抬起眼,哑声问。

“你真的不是她吗?”男子迅速摘下面具,眼中透着期待。

看清男子面容后,司楠月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爷,随即摇了摇头道“我是司楠月。”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咧着嘴笑,可眼泪却止不住大颗滑落,神情又疯又狠“我早该将你就绑在我身边,为何要放你走,为何啊——”

司楠月狐疑的抽回被抓住的手,难道给人撞疯了?她寻思着要不要先离开,看男人年纪轻轻生的好看,应该也不是能被她个小姑娘撞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还没走出几步,她手腕处传来用力的压迫感,她只能转过头假笑的询问道

“哥哥还有何事?”

“在下白马落月,初到此处误将姑娘认成亡妻,我可否知道姑娘双亲姓甚名谁?”

司楠月本不想多言可看到男子眼里闪烁的感情,她犹豫片刻后轻轻抽回手迟疑道

“家父司起,家母虞笙。”

“虞……笙……”白马落月嘴里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虽然不清楚这两人是谁,但这孩子体力涌动的兽力和独属于她的气息不会错,难道这是她的孩子,想到这白马落月心里燃起希望,为了不吓到司楠月,白马落月连忙解释

“多谢姑娘相告,我与爱妻分离太久,世人都说她已死,可我仍信她还活着,这才唐突了姑娘。”

“无妨,若无事,江湖再见。”司楠月说不上为什么,虽感动他的痴情,可心里却毛骨悚然,算了先走为妙。

“月儿,我们还会见面。”白马落月眼里多了光亮,他满面寒风地立在那儿,一身肃然,虽然脑海中闪现过无数次与她相遇的场景,却始终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不过,即使找不到她,他也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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