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听得这话,怒气更甚:“什么狗屁的君臣不能逾矩?莫说你,这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只要朕想,朕怎么就不能多你一个男人?
还有什么狗屁规定麒麟帅不能暴露真面目,你是朕的麒麟帅,朕怎么就不能看到你的脸?
你师父袁天干从一开始就是太祖的国师,太祖岂能不知他长什么样?
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朕不允!朕命令你,现在,吻朕!”
面对着强势的女帝,梁仲言双手攥的紧紧,眸中满是恸色,整个人明显在挣扎。
凌夏见他表情似有松动,于是再加一把火道:“梁仲言,你已经放弃过朕一次了,再有第二次,朕以后永远也不会再理你了!”
她这话一出,梁仲言心底的那根弦登时崩裂。
回眸看向她,通红的眼眶中隐有泪光闪烁。许久过后,终是逸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叹息,抬手扣着她的脑袋,直接吻了下去。
夜色沉沉,带着丝寒凉,绵长缱绻的吻却热烈而深入,凌夏被他扣着脑袋,整个人仿佛溺入海底般,唯有抓紧唯一的浮木,方不至于沉溺。
及至肩部传来丝丝凉意,凌夏才脑子清明过来。
不知何时,她身上披着的狐氅已泻落在地,里面的宫装袍服也松垮了开来,白嫩的双肩更是裸露在外,难怪会觉得凉的很!
梁仲言察觉异样后,方才缓缓松开她的脑袋,浊重的气息尚未平复,便见得青烟散去,葳蕤花枝缠绕而上,连绵起伏的雪峰隐现,深沟雪壑纵横其间。
看到这般盎然春色,他脸颊发烫不止,刚刚太放纵自己了,以致将女帝的衣服都扯开了。
“陛下,是臣僭越了!”他拾起狐氅,重又裹在了她肩上,遮住了那勾人的春光。
见他停了下来,没有继续的意思,凌夏这边却是火烧火燎,根本停不下来。当下勾着他脖子,一只手则不老实地滑进了他衣袍里。
被小爪子挠的心痒难耐,梁仲言脸颊越发烫了起来,连呼吸也越发灼重,察觉到方向不对劲,他一把抓住了那意欲深入禁地的小手。
他脸颊绯红地低声道:“陛下,不可!”
被他按着手,不能再捣乱了,凌夏只觉身上越发燥热:“这也不行,那也不可,那你说,如何是好?”
这话梁仲言没法回答,以往在南郊别院,便是连深夜的水榭栏杆、藕香深处的莲舟里,他们也任性地来过数次。
只是这里是公正严明的大理寺,是他办公的场所,如何能由着性子胡来?
抚着她红若烟霞的脸颊,他柔声道:“明日臣去南郊别院,届时陛下想怎么惩罚臣都行!”
“太晚了,”凌夏不满地嘟囔一声,旋即攀身而上,吃着他的嘴巴道,“这里不行的话,要不去你的官署里面?”
官署是他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倒是较为私密,且明日周末,无人上值,也便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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