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过后,地方馆变成了一片废墟。瓦砾堆积如山,钢筋裸露,原本坚固的建筑此刻变得千疮百孔。火光在废墟间跳跃,映照着保留派村民们冷酷的脸庞。他们迅速而熟练地分散开来,犹如猎豹在草原上搜寻猎物。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些躲藏在防护房间中的工作人员。

突然,一声开门声打破了废墟的沉寂。几名工作人员从防护房间中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果然啊”的表情。他们知道,这次抗议活动不会就这样轻易结束。果然,和平村保留派的村民们如同猎豹一般迅速扑了上去,他的领队迅速地将其中一人抓住,用力地举起了他的衣领。

“说!为什么拒绝了我们的保护文物申请!”一个名为阿黄的村民用冷酷的声音问道。他的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让人不寒而栗。被抓起的人正是这间地方馆的馆长,他身高1米8,看体格应该是一位魁梧的男子,但此刻他却如同一个小孩一般被眼前的男人单手举起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无奈对方的力量太过强大,他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阿黄是和平村的一个普通村民,平时以种黄瓜为生,但他却有一项特殊,好吧在和平村这地方也不算啥多特殊的技能——他能够用农具和废品自制各种武器和装备。他不仅为同村的村民修理拖拉机,还自制了装甲车、大炮和炮弹等。他身高3米2,手臂有一个成年男子粗,身上全部都是肌肉,这些都是他长年在黄瓜田里劳作的结果。

阿黄是这群保留派的领队,他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之前地方馆拒绝他们保护文物申请的事情来讨个说法。他手中的自制手枪指着馆长的太阳穴,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其他和平村保留派也纷纷上前,将那些工作人员一个个地从防护房间中拽了出来。他们被粗暴地拖行在碎石和瓦砾上,衣服被划破,皮肤被擦伤,但他们却无人敢反抗。因为他们凭经验知道,在这个时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阿黄那粗壮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那位地方馆馆长的衣领,将他整个人轻松地拎了起来。馆长惊恐万分,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处湿润了一片,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这并非什么夸张的比喻,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实,他,这位平日里,好吧,好像也没什么威严的馆长,被吓得尿裤子了。

馆长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虽然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让他感到难以适应。他今年才26岁,但此刻他看上去却有40多岁了。一年前,他满怀激情地来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担任了这个小小地方馆的馆长。那时自己还只是一个刚入编制的新人,当时的他,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这位馆长,一年前还只是一个满怀憧憬的大学毕业生,被总部任命到这个偏远的地方馆担任馆长一职。当时的他,年轻气盛,满怀热情,对即将到来的工作生活充满了期待。他并不来自什么有权有势有背景的家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但他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成功地考入了公务员队伍,并且被分配到了这个看似不错的职位。

当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馆的大门时,他看到了许多充满同情和担忧的眼神。前辈们纷纷向他发出警告,告诫他这里的工作并不容易,但年轻的他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年轻有为,有着满腔的热情和干劲,一定能够胜任这个职位。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这个重任,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残酷的打击。他原本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但很快就发现,这里和平村的居民们就跟疯子一样,经常因为各种琐事而闹得不可开交,还常常波及到地方馆。他很快就意识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愚蠢才跑到这鬼地方来任职,自己根本就是被那群总部的家伙给卖了!

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与无知了。他想起与自己交接的那位前辈,看外表好像是一位满头白发的60岁老人,但实际上今年好像才刚满30岁的样子。当时他还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位前辈在知道自己被降级要离开这个地方之后会如此兴奋,只当他是单纯的不习惯乡下的生活。但现在他才明白,那位前辈其实是在庆幸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摆脱那些无休止的刁民。

在宁静的乡野深处,和平村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平和的普通村庄。然而,这个看似平和的村庄里,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这群和平村的村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因为一些琐碎到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而陷入一次激烈的纷争。无论是天气太热、雨水太多,还是谁家养的牛生了多少小牛,都能成为他们争吵的导火索。

最离谱的是,他们不仅会在村里吵得不可开交,还会频繁地跑到地方馆前,提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记得自己刚被任命为这里的负责人不久,他们就气势汹汹地涌了过来,声称和平村为了鸡蛋的料理问题,分成了水煮派和清蒸派两大阵营。他们是清蒸派的,要求得到地方馆的支持。当时他还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毕竟这种小事怎么可能成为争执的焦点?然而,当看到他们真为了这个问题而大打出手时,他才意识到,他们是来认真的,他们的疯狂远超自己的想象。

为了尽快平息这场纷争,他试图从中调和,他直接公开表示地方馆是支持清蒸派的,想要以此为这场纷争画上句号。然而,他太天真了,这个决定引发了水煮派的强烈不满。他们愤怒地冲进地方馆,开始疯狂地破坏。没过多久,原本庄严的地方馆就变成了一片废墟。自己震惊于他们的行为,也愤怒于他们的无理取闹。

他向总部求援,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然而,回应却让自己倍感失望。他们要么找借口拖延时间,要么直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他无奈地苦笑,心想:“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村民都已经把装甲坦克和武装直升机都开过来了吗?这哪里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地方馆能够解决的问题啊!”

事后,他询问了其他工作人员,才知道这种情况在这里已经成了一种常态。地方馆被拆毁、重建,再被拆毁、再重建......这样的循环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而他们这边的资金也已经全部都被用于重建地方馆和平息村民之间的矛盾了,地方馆早就成为了他们发泄不满情绪与提出荒唐要求的场所。馆长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被总部抛弃的棋子,被当成了这个地方的活祭品。

之后,他只能在这个地方馆中苟延残喘,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下一次灾难。经过多次失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他心中充满了对和平村那些疯子的愤怒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悔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能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曾经那个没有和平村的世界。

而此刻,被阿黄举起的馆长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击中,他觉得自己的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崩断了。他在半空中,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仿佛他已经到达了精神的极限。他知道,今天,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必须跟这群疯狂的刁民说清楚讲明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向那群愤怒而执着的村民们喊道:

“你们这群刁民!你们难道不明白吗?你们口口声声要保护的那个破旧不堪的厕所,不过是三年前才建成的一个普通建筑,它凭什么能被列为保护文物?它根本就没有任何历史价值,怎么可能满足申请成为保护文物的条件!你们知道吗?就连你们那100多年前建的导弹发射器,都比那个厕所更有资格申请为文物保护!而且,你们看看这地方馆,它早已被你们这群人的无理取闹折腾得入不敷出,就算我们真的想将其列为保护文物,也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

在馆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激昂言辞中,阿黄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他无视了馆长前半部分的愤怒和指责,只听到了后半部分关于地方馆资金短缺的陈述。他摇了摇头,满脸的不屑和怀疑。他坚信,堂堂一个地方馆,怎么可能被他们这个小小的和平村给折腾得如此狼狈,馆长的话,不过是在推卸责任,是在说谎罢了。

看到阿黄这种态度,馆长心中的怒火更是如同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他指着金库的方向,大声地对阿黄说:“你如果不信,那就自己去看!金库就在那里,如果我说谎,你就来拆穿我!”

阿黄冷笑一声,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金库,心中充满了对馆长的轻蔑和不满。他随手丢下馆长向金库走去,意识到阿黄要干什么的馆长立刻大喊:“密码是......”。但太迟了,阿黄一拳打穿金库大门,徒手撕开那沉重的铁门,然而他发现里面确实已经空无一物。

顿时,他却愣住了。他看到了什么?金库里空无一物,连一丝一毫的钞票硬币都没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摇了摇头,再次看向那个空荡荡到连小偷看了都要摇头的金库。事实就摆在眼前,金库确实已经空无一物了。

阿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走进金库,仔细地查看每一个角落,但确实没有任何东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他知道,自己错了,馆长并没有说谎。他转身看向那些村民,他们的脸上也写满了震惊和失望。最后,他向馆长道歉后,带着村民们默默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片废墟和无助的馆长。

馆长看着眼前的废墟,心中五味杂陈。他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他却没有任何心情去在意这些。他看着那个已经再次化为废墟的地方馆和那些正在熟练地清理废墟,并联系建筑公司打算重建地方馆的工作人员们,他们的动作极为熟练而迅速,明显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至于重建费用,总部那边会出的,毕竟要是没有地方馆当挡箭牌,那以后和平村跑到总部那边去闹怎么办。馆长现在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发誓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哪怕是要付出降职减薪的代价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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