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里不管饭，咱们还是先求有，再求精！”
“没错，只是长得好看而已，又不是长得好吃，走走！”
卫子墨想清楚了，顺序不能乱，更何况，都是女的，还不是一样的看。
王大令算是服了，果然是层次不同，需求不同。
卫子墨虽然喜欢占小便宜，可那时候她身上是有钱的。
有请客的底气，所以敢去蹭吃蹭喝。
当然，尽管她并没有主动请过。
如今身上没钱了，就像叔伯们说的，钱是人的胆，现在还谈什么需求都不如先吃饱再说。
物质上的变化，导致内心的想法也不同了，自然就引导了卫子墨的行动。
走进自然画派的山头地盘，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山脚下大片大片没过膝盖的青草，一直蔓延在山路两侧。
山路又将山体裁切成一块块规整的花田。
花田中种满了不同颜色和品种的花，这可以用作颜料，只是它只可以用作练习。
也算是省去了一大笔开支，对于本就不是很宽裕的自然画派来说，算是发挥了特长。
上午九点半，太阳拨开云雾，让自然画派这座名为无用峰的山，披上一层朦胧的光。
陆续有各年级的学员上山，像卫子墨和钱藏真还有司马道福这样的新生，很少。
毕竟成为法画师的第一步是炼气，气息都还不稳，更不要谈论什么法作以外的东西。
像米彩这样一年级就已经有斗者的学员，放在三年级中都是很厉害的。
而欧阳师通这种经历过修罗战场，见过真龙的学员，充当助教都是大材小用了。
寻常学员，要是将这两人当做参考样本，那只能说是找错了对象。
老老实实炼气凝聚命册才是关键。
所以一年级大课中，人数最多的，当属李家开的斗者画派课。
自然画派今日的开课导师叫陆公望。
据说是书院院长花极大力气从别处挖来的，甚至直接给了副院长职务。
对方也没有接受，反倒只是想安静的画点东西，也不想学院给他任务和压力。
在学员中，自然画派本就不受欢迎，这也是新来的导师。
所以这开学第一堂自然系大课，整个露天的教室中，人都没有坐满。
导师陆公望看起来四十五六岁，留着一脸的络腮胡，看面相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
双眼眸子很亮，配合着古铜色皮肤，站在那，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嗯，很好，人少点也不错。”
陆公望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用目光扫过所有人的面孔。
说是教室，实则一处广场，中间是路，两侧是排列整齐的座位。
看样子今天是讲的理论，没有安排画纸和画板，这让钱藏真对着卫子墨一通碎嘴。
早知道就不听卫子墨的了，早饭没吃，还跑这么远来听课。
“今日是老生在书院的第一堂课，所以先从理论开始，也好让大家更好的理解咱们上的到底是什么课！”
陆公望在身后的白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那白板其实是一块棉石，能立体的展示不同颜色的深浅。
陆公望随手写名字，瞬间就体现出了他的书法功底。
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似乎察觉到众人的异样，他马上用手在棉石上一抹，整个白板又变平整了。
“咳咳，呢，鄙人师承赵师神仙，粗通书画，不喜喧闹，往后还请诸位学员好生听话，免得被我逐出书堂。”
陆公望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展露书道的失误，随后又简单的介绍了自己惊人的背景。
放低姿态来让学员听话，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不喜欢的人是会下驱逐令的。
“赵神仙，八元凯的弟子，真是捡到宝了。”
司马道福拍了拍卫子墨的手，示意认真听课，这可比吃早餐来得爽。
“听说了那么多次八元凯，难道是天下最牛的八个人？”
“王帝继承大宝前，帝国乱了三百六十年，内有八王拉锯，外有百越蛮族，还是王右军刻画出神品法作，成功上位。
“为了稳住帝国各方诸侯，给当时最强的一群法画师观摩神品法作。
“后来有八人成功步入书道巅峰之境，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八元凯，赵神仙就是其中一位。”
司马道福小声和卫子墨介绍，陆公望就打开了自己的命册。
空中出现了一座花园，伴随着耳边传来虫鸣鸟叫。
所有学员注意力从耳朵转向眼睛，睁开眼时，已经变换了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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