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被杀死后被奸尸。”
警察在说这一句时，面容非常严肃，好像在等待她的反应，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嗯。”
这个反应令他没想到，他蹙眉，语气又加重了一分，
“欠人钱后被杀死然后被奸尸！你一点都不害怕吗？”男人站起来，望着女人脸上没有一丝恐惧。
“嗯。”她喝了口水，又继续盯着警察。
警察的眼神一转，用探究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女人从包里取出出院证明，甩在桌子上，一个脸色都没给。
男人翻看证明，脸上又添了一分好奇，“那你有看到什么嫌疑人吗？”
“没有。”
“真的？”
“我看到尸体就立马报警了，没有看到任何人，也不知道她是谁。”
警察站起身，将她送出局子。站在门口，她回头，盯着男人的手，又抬眼与他对视。
“你手上的贴纸真好看。”
男人闻言抬手看了眼纹身，笑得意味不明。
“有见过同款吗？要不我送你一个。”
“我还从来没见过呢，只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大色块的。”
女人认真观察这片纹身，纹身由龙和蛇组成，线条不是很繁多，但整体色块较多，即便袖子已经放下来了，但她还能隐约瞧见一点。
没有过多停留，她转身就迈出局子。
道路上漆黑一片，今晚的路灯并没有开，她能肯定有人在尾随她，她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后方的脚步逼近，似乎要踩在她的身上，后面的人打开了手电筒，她还是低头走自己的路。
很快就到了诊所和地下室附近，但她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走，身后的脚步慢了下来，渐渐的没有声音，她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
回到地下室，因多日未打扫，地下室里布满灰尘，蜘蛛网缠在通风管道上，她从包中取出干布，简单擦拭了棺材的外表，把信放在棺材底，抚摸着刻在棺材上面的名字，在上面刻下另一个名字:乔若虹。
她收拾了几项必要品，又把压在床下的卡取出，告别了这个家。
最近的一家网吧开在郊区和城区边界的大路旁，在门口就已经能闻到里边的烟味，杂乱的声音夹着汗味和酒精味。
她戴上帽子和口罩进入，外表一身白的她与环境格格不入，导致她刚左脚迈入，噪声就戛然而止。
空气只静止了一秒，又展开了讨论，那些人对她的外貌指指点点，指着她起球的大衣，凝视着那张看不见的脸，在这个网吧不是混子就是网瘾少年，每个人都像是默契般穿着黑色上衣或紧身衣。
她察觉到审视的目光，推开挡路的人到前台办卡，又选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
人群有个胆大的黄毛直直走向她，手指尖还夹着烟，用手拨动那用劣质染发膏染的头发，一张嘴一股恶臭。
“喂，这是我的位置。”
今朝像没有听到一般，还在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打开网站，查询资料，完全不顾黄毛的蛮横无理。
“喂！听到没。”
那黄毛抬手推她，她忍，没动。
那黄毛看她不理他，继续推。她站起身，挺拔的身形让黄毛后退一步，但黄毛还是不依不饶，又推了一下。
今朝缓缓拉起黄毛的手，绕到他背后，迅速抬起他的胳膊，给他一个过肩摔，再蹲下单膝抵在他的背上，听到黄毛的求饶声，她放开，把电脑帐号退出，离开了现场。
戏才真正开始，地狱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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