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点游戏怎么样?”

孟秋慈和慕诗情一直守着白彻,孙嘉仪又一个人搁那喝闷酒,柳言坐得有些无聊,便提议道。

“行啊,梦幻炸金花如何?”

白彻喝酒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也想玩游戏热闹热闹。

“什么叫梦幻炸金花?”孙嘉仪很懵懂地问。

“炸金花会吧?”

白彻对服务员招手,让其拿一副扑克和一件啤酒过来,开始给英语老师讲解规则。

梦幻炸金花,规则不难,人手一张牌,公用一张底牌,然后心中再想一张牌,能组成最大的牌就成。

举例,底牌是黑桃六,手中牌是黑桃八,那心中那张牌就是黑桃七,手中的牌就成了顺金。

如果手中是梅花六,那自己的牌就是豹子。

若是要换底牌喝两杯酒,换手牌喝一杯。

“这游戏有些意思。”柳言饶有趣味地点点头,“以前还没玩过。”

这游戏是几年后才在酒桌上流行起来,老柳没玩过很正常,白彻洗好牌,笑着说:“那就先定庄家?抽一张,最小的就是庄家。”

小彻很会这些酒桌游戏,孟秋慈黛眉悄然蹙起:“怎么算过庄?”

“庄家同时赢所有人,或者发完所有牌就过庄……对了,大王小王不剔出来,当任意牌用。”

规则大家都听懂了。

接下来就是抽牌定庄。

很不幸,主动提议玩梦幻炸金花的白总喜提庄家。

发好牌,底牌是一张梅花K,白彻笑道:“报数吧。”

“有封顶没?”柳言问。

“三杯封。”

“那就三杯。”

柳言的牌似乎很好,特有自信。

“跟,三杯。”慕诗情盖上牌,笑意盈盈。

“一杯。”

孙嘉仪和孟秋慈同时开口。

“阿彻,”柳言点燃一支烟,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全开还是开谁?”

“肯定有人捉鸡,全开。”

白彻手上的牌方片A,不小不大,想了想还是选择全开。

万一呢?

众人纷纷开牌。

柳言手牌是小王,孟秋慈和孙嘉仪也是A,不过按照黑红梅方的规则都比白彻大,只有慕诗情这娘们儿是上不得台面的小牌。

“我三杯,孙老师一杯,秋慈姐一杯……阿彻,运气不行啊,开始就得喝五杯。”柳言摇摇头,很同情。

“没事,有诗情姐陪我。”

白彻望向慕诗情。

这娘们儿这么小的牌都敢喊三杯,真以为自己会被她唬住不敢开?

“干杯,阿彻~”

慕诗情娇滴滴地喊道。

“交杯?”白彻一笑。

“少废话。”

孟秋慈敲了干儿子一下。

喝完五杯酒,白彻继续发牌。

刚刚没能全过,依旧是他的庄。

这一次,所有人报数都是三杯,看来牌都不小。

看着手中小得不能再小的黑桃五和底牌红桃八,白彻陷入沉思。

自己是刚才上厕所没洗手,还是重生将所有运气都用光了?

至于拿一手这么臭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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