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羡洲挣脱兰沫,嗖的一下窜出去老远,笑话,他妈力道一般,虽然叫的惨,也不过是想让他妈心软而已,这要是换了趁手利器,他真的要被揍得皮开肉绽了好不。
见人逃了,兰沫也没追,只是威胁道,“你是自己回来,还是我叫人押着你回来。”
慕羡洲喘了一口气,“妈,咱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什么时候打他了,我最多就是说话不好听。”
敢做不敢当,让兰沫尤为不耻,走到祈南言身边,一把拽下他的衣领,将那骇人的红展现在慕羡洲面前,冷着嗓子问,“这难道不是你掐的。”
慕羡洲盯着祈南言脖子上的掐痕,逐渐瞪大了眼睛,“这......这........”
祈南言拢好衣领,着急解释道,“兰姨,这不关羡洲的事,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您别怪羡洲。”
慕羡洲:好家伙,这是老绿茶喝开水看聊斋呢。
“妈,这绝对跟我没关系,我敢作敢当敢发誓,这绝对不是我掐的。”
兰沫明显不信,“那你说,小言这掐痕进屋之前还没有,怎么这起个床就要出现了,不是你,难道还是他自己掐的不成,还是鬼?”
祈南言默默看了兰沫一眼,不得不说,您确实真相了。
慕羡洲只觉无比崩溃,还带有一点委屈,不是说婚姻是幸福的起点吗,到他这怎么成了地狱起点,起床就挨揍“这我哪知道啊,您问他啊,祈南言你说,你这掐痕怎么来的。”
听了他连名带姓的喊,兰沫又不满,“什么祈南言,小言和你结了婚是你的合法伴侣。”
祈南言看了慕羡洲一眼,随即浅笑着解释,“兰姨,这真的不怪羡洲,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您别说他了,我们才结婚第一天,我不想弄得您和羡洲母子失和,这事就算了吧,我没关系的。”
明明是为他开脱的话,可在慕羡洲耳中,哪哪都觉得不对劲,盯着祈南言,眼里带着淡淡打量。
而这话落在兰沫耳里,就成了慕羡洲威胁祈南言,祈南言委曲求全,只能将所有委屈往肚子里吞吗,顿时对祈南言的心疼又上了一个台阶,宛若老母鸡护犊子似得挡在祈南言面前,“有什么委屈妈为你做主,你尽管大胆的说,这臭小子要真敢对你不好,我就将他撵出家门。”
“妈”,慕羡洲不可置信出声,他妈居然要为了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男人赶他出家门。
“兰姨,我真没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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