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的十天里,司马方接到密报,说黄三鸡正在一处酒楼里,他当即率兵包围了那家酒楼。
只听得酒楼内一阵兵戈相接之声,酒楼内的伙计,掌柜皆手持兵刃与禁军作战,可架不住禁军人实在太多,没多久便死得死,伤得伤,可这些人皆嘴含毒药,见势不妙当即吞毒身亡,没留下一具活口。
司马方踏入楼中,见得地上的八具尸体,满面寒霜,与身旁一脸喜色的属下不同,他想的是线索又断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幕后黑手的手段当真毒辣!
“将军!这人是黄三鸡。”
闻言,司马方浑身一震,快步来到一具尸体面前,细细查看,果然是黄三鸡!他自然也认得黄三鸡,那张脸作不得假,可人已经死了。
这样一来线索全断了。
只能在酒楼里找找有没有线索了,他寒声道:“给我搜!”
“是!”
司马明浑浑噩噩的坐在厅堂内,还未从失去亲子的悲痛中走出,方才司马钊差人前去唤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才踏出了房门。
此刻,他满面憔悴,发丝散乱,哪还有先前大隋第一权臣那威严的样子,司马钊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叹之又叹。
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他的眉头更是紧皱了几分。
厅堂内坐着的都是司马家嫡系,高涯也在内,司马倾则是坐在他左侧,只是二人虽为夫妻却互相看也不看,好似仇人一般。
自从搬出司马府住后,高涯虽还让着司马倾,可更多的是无视,夫妻分房而眠,因司马彦之死,司马明无心朝政,于是高涯和司马钊说了一声,便抽调数十名禁军护持府中,在明晃晃的剑光下,一干下人对高涯也是心生敬畏。
先前他们都是司马明安排的,或多或少都偏向自家小姐,可如今姑爷翻身做主,大权在握,他们也只能改换门庭,司马倾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她找到司马明控诉,可司马明痛失爱子,伤心过度,哪有心思管这些,只是木讷的听着,她又找到司马钊,可司马钊对这个骄蛮的侄女,早就心生不喜,搪塞几下就过去了。
开玩笑?高涯如今可是司马家的左膀右臂,掌管禁军,要不是他说服了三大边军以及朝中重臣,莫祯的事不会就此揭过,孰重孰轻,司马钊还是分得清的,他甚至还任命高涯为禁军大统领。
“方儿,你把调查到的情况说说吧。”司马钊咳嗽一声,对司马方说道。
“是!”司马方起身应道。
他将这些天调查到的情况,娓娓道来:“据查杀死堂哥之人乃是府中的黄三鸡。”
听到黄三鸡三字,原本还在呆愣之中的司马明,表情瞬间变得凶狠,就是这个贱人杀害了彦儿!可随即又有些后怕,黄三鸡可是服侍了自己十多年啊,若是对自己下手。。。司马明既愤恨又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司马方继续说道:“经查他用的乃是南明皇室嫡系特制的玉柄小刀,我接到线报,查抄了一处酒楼,激战之下,酒楼之人全部服毒身亡,其中包括黄三鸡。”
砰的一声,众人举目望去,原来是司马明拍碎了茶盏,只听他恨声道:“他就这么死了?实难解我心头之恨!”
司马钊轻声安慰让司马明坐下,温声道:“大哥,不着急,一个黄三鸡怎么可能做得出这事,不妨往下一听。”
说完他朝司马方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司马方接着道:“我们于酒楼之中查抄出了大量南明书信,兵器,其中便有一封书信言让寻机杀死我族嫡系。”
说到这,他顿了顿:“落款是。。。莫残天。”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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