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诚望着眼前的巧倕,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他心中满是疑虑,暗自思索这老头究竟为何对现代年轻人的处事方式如此不屑,才会有这般反应。

郭诚一直觉得自己也算秉持传统观念的老古董,此刻不禁反复琢磨,是不是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可想来想去,似乎只是那“人老精马老滑”的说法稍显不礼貌。

此时,巧倕已将图纸缓缓摊开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符文,喃喃道:“这上面的符文,当真是古老至极啊!仅仅只能瞧出个大概意识关联,勉强猜出一二分罢了。但这书写的顺序与我们家传的全然不同,从逻辑上看,二者有些地方是相互抵触的,照理说这样的符文不可能有什么作用才对啊!而且,太多地方不一样了,这些符文当中,有的就是简单的画,或者仅仅是个标记而已,我真是从未见过此类符文啊!唉,我刚才确实是有些唐突了啊!仅凭我一人之力,这得花费多少年才能洞悉其中真正的奥义啊!” 方才的意气风发已减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和对研究难度的感慨。

郭诚听后,赶忙微笑着劝慰道:“老朋友,莫要如此忧心。你想想看,这事情要是毫无难度,那又何来其重大意义呢?况且,我是真心相信你的能力。要知道,在众人之中,能察觉到我王之法印的,你可是第二个,而且你还能精准地指出我的王之法印处于初级阶段,这足以证明你的不凡啊!”

老学究听闻此言,眼睛瞬间瞪大,紧紧盯着郭诚,急切地问道:“他能看到什么?王之法印?你的王之法印?”

老学究长久以来一直跟随在郭诚身边,虽多次听郭诚提及王之法印,但他始终只当那是郭诚口中的神秘说辞,从未亲眼目睹过郭诚施展时的王之法印呈现的模样。

在他心里,甚至一度以为郭诚那些看似奇怪的动作不过是某种仪式罢了,是郭诚用来哄他这个科学家的,弄些玄乎的东西让他感觉神秘而已。此刻,他的心中满是震惊与好奇。

郭诚无奈地笑着说:“是啊,老友。我知道你一直对此心存疑虑,不过现在有巧倕来为我证明,也算是为我洗清了这不白之冤啊。毕竟,谁又能轻易相信那些从未亲眼见过的东西呢!”郭诚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理解和释然,他深知让他人相信超自然的事物并非易事。

妮子微微眯起眼睛,调皮地说道:“我和我爸爸为什么没看到呀?当时爷爷和你说这些的时候,我真是一头雾水。不过现在看着这图,我倒是有点相信了。毕竟你这家伙,连起个名字都奇奇怪怪的,怎么可能画出这些神神秘秘的符咒来嘛。”

也不知妮子的天真和直率,是性情还是不懂世故,这话一出叫现场陷入寂静。

巧倕听后,轻轻敲了敲妮子的脑门,说道:“叫你平日里好好学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这是你的道行还不够深呐。”

说完,巧倕转过身,对着郭诚拱手抱拳,一脸诚恳地说道:“头领,我如今算是深切体会到你对我的信任有多么深厚了。这王之法印犹如命门一般重要,你却能如此信任地展现在我面前,老夫实在是惭愧啊!人老奸马老滑,这评价确实是恰如其分。但头领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定会全力以赴研究这符文与王之法印的奥秘。”再次抱拳以表歉意。

郭诚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

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确定,因为他实在无法确定的是,自己提出造个法器的想法究竟能不能有用,看着眼前这图纸,它又究竟能在其中起到多大的作用。

他深知,在这末世之中,尝试是必须的,可是自己的想法能实现吗?

巧倕察觉到郭诚皱起的眉头,心中一紧,赶忙说道:“老夫有个请求,制作这法器,需要众多珠宝之物来配合这图案,并且要结合我家传的先天五行术法。然而,这所需的玉石种类繁多,这个……”

说到此处,巧倕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深知在这末世,物资匮乏,要找到如此多特定种类的玉石绝非易事。

郭诚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说道:“嗨,老朋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让你如此为难呢,不就是些石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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