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你家烁哥用个情欢,是不是能和好?”柏霖清忽然回头看向柏笙。
柏笙眸子一眯,盯着柏霖清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剐了。
柏霖清立刻双手合十,拱了拱手,惹不起惹不起。
链子都用了还忌讳情欢?
柏笙移开,瞧了眼走神的柏文瀛:“文听荷你碰过吗?”
柏文瀛摇头。
“和离吧,朕给你们拟写圣旨,别互相耽误着。”
“多谢皇兄。”
柏文瀛立刻起身行礼,也笑开了,立刻就想去找香芸,可柏笙还坐着呢,他只能先请示。
“去吧,好好说。”
“好。”
柏文瀛立刻笑开了,向着厨房跑去。
柏霖清啧啧两声:“你怎么不和人家好好说?非要用那链子锁着?说别人的时候可真是专家,说起自己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一样,好好说没有用。”柏笙叹了口气,动了动坐的有些僵硬的腰,眉心皱了皱。
“没事吧?”柏霖清见他脸色有点白,担心的问。
“没事,你先回去吧。”
柏笙摆了摆手。
柏霖清点头,起身告退。
人一走,柏笙就撑不住了,抬手,手上全是血迹,喝了口水,让人去喊花颜。
花颜到时,柏笙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了。
“陛下,您这是何苦?这毒本就该慢慢解,一次放血就需要几天时间补回来,连续三天哪里受得住,伤口裂开,不会是您故意的吧?”
花颜边给他腰上换纱布边无语的吐槽。
柏笙苦笑了下:“不是故意的,扯到了,父皇如何了?撑过我离开吗?”
“一直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弱,恐怕撑不到了。”
“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但,您真要这么做?”
“嗯,”柏笙点头,“绑紧点,我今天得去见下烁哥。”
“好。”花颜点头,想了下道,“其实您可以告诉香芸,要想公子不知道,让香芸别说就是,若是香芸说了的话,你和公子不是也能和好嘛,还能惹公子怜惜。”
“要是之前,我可能会这么做,”柏笙被腰上的勒紧勒痛咬了咬牙,“这次是他爹娘,他心里有气,也崩溃,甚至还有些……反正让他出出气也好。”
花颜叹了口气:“我觉得若是公子之后知道了,少不了您的苦头吃。”
花颜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脏纱布,净了手,将脸上纱戴稳了些。
“其实你可以放下面纱生活,不必再藏了,那疤,你自己也能配药减轻吧。”
“陛下就不要操心于我了,陛下如今是陛下了,好多事情自然也就有了归宿。”
“你说那先皇圣旨?”
“嗯,如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那圣旨在陛下继位,不,其实在太子继位之时就没什么用了,不过倒是威胁前皇帝的好东西,反正总归是要让他知道,一直有这么个东西在,他要庆幸没用上。”
“一定要说吗?”
“先皇口谕,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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