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祥与朱瞻基的接触玩耍一事,胡尚仪是不知的,胡尚仪此人一辈子最重规矩。
朱瞻基深的皇上的宠爱,被人称作太孙。
胡尚仪若是知道善祥敢跟太孙一起没大没小的玩耍,那善祥必定要挨一顿打。
只是善祥有办法能一直瞒着她罢了。
但跟朱瞻基在一起玩久了,善祥可不想长大了成为朱瞻基的“发小”。
在男人面前最忌讳只有一面,善祥可以跟朱瞻基没大没小,一起疯玩。
她也可以次次压朱瞻基一头,但长此以往,时间一长朱瞻基说不定就会把她当“兄弟”了。
善祥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是要做皇后的人,完全不想做未来皇上的“兄弟”。
所以当朱瞻基适应她的玩伴身份,看惯她爱玩爱闹,且玩的起,闹的起的性子后。
善祥也该换一副样子在他面前了。
而胡尚仪则会是她最好的工具人。
很快胡尚仪就发现了,在她给善祥布置功课时,善祥常常偷偷溜出去跟太孙玩耍的事。
胡尚仪得知消息后大怒,她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崽子,明面看上去乖的不行。
背地竟敢阳奉阴违,瞒着她溜出去跟太孙玩。
胡尚仪满脸严肃的看着善祥:
“跪下!”
善祥二话不说,听话的跪下。
胡尚仪拿出戒尺,下一秒就一戒尺抽在善祥的背上。
胡尚仪手劲极大,且不留情,善祥被打后,疼得脸色都白了。
胡尚仪却道:
“知道错了吗?”
善祥摇了摇头,不说话。
胡尚仪见状心中的怒气更盛,立刻又一戒尺抽在善祥背部。
接着仿佛不解气一般,一戒尺接着一戒尺,恨不能把戒尺打断为止。
她狠狠的抽打善祥的背部,直打的她满身青紫。
才将戒尺一扔,喘着气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有几条命敢带坏太孙?
与其将来被人抓到你带着太孙不学好,倒不如现在我打死了你干净。”
善祥被打的冷汗直冒,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但还是一字一句反驳胡尚仪:
“我没有带坏太孙。”
胡尚仪一听恨不能一把掐死善祥算了,要不是她养了善祥几年了,她恨不能真的打死她算完!
胡尚仪没力气了,她打不动了,就让善祥滚到门外跪下,跪到知错为止。
胡尚仪下手极狠,一点都不带放水的。
善祥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艰难的起身走到门外跪下。
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善祥刚跪下不久,竟然下起雨来。
唯一庆幸的是如今正值夏日,天气不冷,淋场雨倒也算不得什么。
朱瞻基看到下雨十分高兴,兴致勃勃的来找善祥一起去抓幼蝉。
蝉在幼年时会在地下安窝,靠吸食树根里的汁水活着。
等到它们长大了就会从地里爬到树上,然后蜕壳,变成有翅膀的蝉。
每到夏日下雨的时候,很多长大的幼蝉就会趁着泥土松软从土里爬出。
朱瞻基喜欢抓这些幼蝉,他还最喜欢跟着善祥一起抓,因为善祥眼神好,每次都能抓的比他多。
善祥鼻子还灵,她似乎能闻到幼蝉刚从土里爬出的味道。
朱瞻基本是来找善祥玩耍,却不曾想会看到善祥跪在雨中,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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