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坛熊油给李凤霞拿走两坛,给刘正义拿走两坛。

李凤霞焅油的时候,李桂兰没闲着,她在屋里和面、烙饼。

李凤国将熊油从锅中都盛出来以后,剩下不少油梭子。

热乎乎的油梭子撒上盐面,孩子们非常喜欢吃。

但这个太油了,还是熊肉焅出来的油梭子。

几个孩子才吃几块,脸蛋上就油汪汪的。

李凤国到家的时候,李凤霞已经在烙饼了。

大油饼老香了!

这油水足的,吃完这顿,李凤国晚上都没吃饭。

次日天明,李凤国简单在家吃了点煎饼。

快到九点了,他才背着猎枪从家出来。

今天,李凤国要去看看他布置的陷阱收获如何。

下午,天都要黑了,李凤国才从外面回来。

这一天虽辛苦,但满载而归。

他布下的二十多个陷阱,被触发七个,有一个脱钩了,钓死了六只黄鼠狼。

六只黄鼠狼,长拖拖地掉在独木桥上,一个个冻的邦邦硬。

李凤国将它们一个个地装在挎兜子里,一兜子险些没装下。

当李凤国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屋外的晾衣绳上,挂着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裤子,还有家里的毛巾、抹布。

李凤国知道韩香琴来过了。

他忙将挎兜子摘下,丢在大黄的狗窝后。

韩香琴很反对他捕猎黄鼠狼,韩香琴对自己不错,李凤国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进屋,屋里是热乎的。

但没有人。

韩香琴离开前,为李凤国烧了火炕、火墙,还烧了一锅热水。

屋里是热的,李凤国的心是暖的。

既然韩香琴走了,李凤国就出去,将满满一挎兜子的黄鼠狼都拿了回来。

黄鼠狼身上的味道老大了,但为了赚钱,李凤国也只能将它们一一摆在火墙前。

这个冻得邦邦硬,需要在火墙下解冻一晚,明天才能扒皮。

放好黄鼠狼后,李凤国从家里出来,去到李凤霞家吃饭。

自从李凤国打了熊,李凤霞做菜也舍得放油了。

吃完晚饭,李凤国要走的时候,李凤霞对他说:“凤国,你明天还去打猎吗?”

“姐,我明天不去,你不用去给我做饭。”

“那你吃什么啊?必须得早饭。”

“我自己煮面条。”在李凤霞的嘱咐声中,李凤国回了自己。

第二天,不用去打猎的李凤国还是睡到自然醒。

睡醒后的李凤国也没吃早饭,直接去外屋地扒黄鼠狼皮。

扒黄鼠狼的皮,与扒松鼠皮一样,都是扒成筒状。

扒下一张皮后,光溜溜的白条黄鼠狼还挂在门上。

李凤国用小刀,将位于黄鼠狼两条后腿之间的腺体挑出。

这个东西,是黄鼠狼骚臭的主要因素所在。

处理过这个腺体以后,李凤国将白条黄鼠狼摘下。

有人说这个东西大补。

“我给姐拿两个,给三哥拿两个……”

忽然,院子里的狗齐齐开声。

李凤国顺着窗户往外一看,瞬间手足无措!

韩香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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