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就聊到黄浪的家庭,又收获一波心疼。
王姐替黄浪不平:
“哼,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小浪身子骨本就不好,你们还让他去北边,万一有个好歹来,谁负责?”
“你们就欺负人没家长。”
“哎,你和我说也没用,这都已经定好了,要是先前我还能改一改。”
程师傅只感觉头疼,厂里又不是他说的算,他在维修科都没有个一官半职。
地位还行,但实权就没了。
王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小浪的事情你没法子安排,自家的事总有吧。”
“咱们那就说说火车票的事。”
“今年说好了回我娘家,你这次出差到是方便了。”
“那我怎么办?过年票不好买不说,这一路上小偷小摸的多了去了,你也不怕我吃亏。”
原来王姐的老家就是黑省的,所以这次外出学习程师傅属于是主动参与。
正好方便在那家过年,还能省下一张火车票钱。
说到火车票,又不得不提这时候火车的环境那是一言难尽,人多、又慢、还乱,味道非一般人能承受。
坐火车比打仗也强不到哪去。
而且火车票也难买,甚至有人排上一两天时间就为了买一张票,特别是靠近春节的时间,那更是一票难求。
而黄浪他们这次还好,火车票是厂里买的,倒是不用他们操心,弄不好加点钱还能换个卧铺。
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那就别提了,火车上的味道能熏死人。
黄浪这才知道王姐老家就在北边。
“那王姐一个人坐火车,还真得小心了。”
现在世道虽然整体上是安全的,但一些小乱子可不少,特别是人多的地方,是扒手重点照顾的区域。
“要是能换一下就好,我正好还不想去了,节约一张火车票。”
“谁说不是呢!”
王姐也是无奈,她也想和老程一起出发,回家多住两月也好。
呃,等等。
突然间黄浪脑中产生一些怪异的想法。
他这次出差能不能让王姐顶上去?
这个想法一起,黄浪又摇摇头,骚操作不好弄。
虽然现在是不记名火车票,认票不认人。
可轧钢厂也会发电报公函。
哪有女人名叫浪的。
而且王姐这么大年岁数也不像学徒的样子。
男变女,十八岁变三四十,太容易穿帮了,别到时候惹出大麻烦。
不提这些,黄浪这几个月去哪住也是一个问题。
两人见黄浪又是摇头又是皱眉,让夫妻两好奇不已,这是想到什么。
催促了一会,黄浪才大致说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愣了一会,程师傅才嗤笑两声:
“呵呵,你这个...就是异想天开,脑瓜子都用到歪门邪道上了。”
黄浪还没回话,王姐忍不住发飙扭着程师傅的腰间。
“你说什么?什么东西,你会不会说话,我弟弟还不是为了我方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那日子也别过了。”
王姐也是个泼辣的主,黄浪想法虽然有点.骚,但出发点是好的不是。
总好过自家男人不出主意还说风凉话,你说气不气人。
“哎,哎,别掐,别掐,小浪看着呢。”
程刚呲牙咧嘴揉着腰间,这娘们太好骗了,被几句好话哄着向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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